無論天人府如何調查,都會證明張家父女沒有說謊。
方言這個屎帽子扣的很牢靠。
張梓琳看方言的眼神充滿不屑,一個狗一樣的廢物,還想和我斗,真是不知死活。
方言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淡淡道:“城主大人,珠寶被盜一事完全是張梓琳一手策劃。”
方言將他如何撞見張梓琳與他人偷情,又如何找上青虎幫付款殺人,最終他如何逃離危險,將自創的配方賣給奧天集團,至于為什么會出現張啟明手里,他就不得而知。
他心里能夠猜到,可表面不能直說。
方言沒說秦喜,這個他暫時不能說,秦喜背景太大,將他牽扯進來不是什么好事。他需要盡快過了這關。
方言不說秦喜,張梓琳為了臉面自然也不會說。
如果她把秦喜拉進來,以秦喜的性格肯定會和她反目成仇,為張家樹立這樣一尊龐然大物的敵人,張梓琳不會做。
方言知道張梓琳的所有計劃,甚至時間、地點都能說的一清二楚,這也是記憶的自信。
張梓琳無比震驚,他不明白方言為什么全部知曉,其中的細節都一清二楚。
這怎么可能。
完成超出她的想象。
張啟明看向女兒,眼底閃過一抹憤怒,對于自己的女兒,他很了解,知道方言所說十之**是真相。
不過現在真相已經不重要。
他必須站在女兒這邊,同時,拿回三千萬,把方言送進監獄,再讓他死在里面。
他對方言好感是有,甚至想讓他入贅,可那是他私心作祟。
沒有了方言,還會有李言、王言。
所以說到底,他對方言沒什么感情可言。
“一派胡言,我張家是正經生意家族,怎么會和青虎幫這種‘社會’團伙有染。”張梓琳諷刺道:“方言,找理由也不至于找個這么爛的吧!”
“爛嗎?再爛也是事實。”方言淡淡說道:“就像某些人,看上去光鮮亮麗,實則很爛,有娘生沒娘養,滿嘴跑火車,到處發騷放浪,別人知道的是富二代糜爛生活,不知道的以為是雞,你說這算不算爛。”
“放屁。”
“我又沒說你,你激動個什么勁。”方言冷淡道:“難道張小姐是撒謊成性,生活糜爛的女人?”
“你……”
張梓琳起的滿臉漲紅,大眼睛怒瞪方言。
心頭狂震。
方言什么時候這么能說,巧舌如簧,完全讓她無法反駁。
這還是以前在自己面前說話磕巴,頭都不敢抬的自卑小男人嗎?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張家父女臉色非常難看。
方言這句話非常毒。
張梓琳反駁代表承認自己是賤人,不說話就是默默承受方言的攻擊。
岳斐和羅成都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雙方激烈爭吵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城主大人,我所言是不是屬實,將青虎叫過來一問便知。”方言說道。
“此事不僅牽扯到青虎,還有萬金油。”
岳斐淡淡道:“羅成,派人將青虎和萬金油請過來。”
“是,城主大人。”
“證人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到。”岳斐沉吟片刻道:“我們先說說香水配方盜竊的事情。”
“你們說說想怎么當面對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