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閑人,說這些話是最在行的,也不管別人hold得住hold不住。
陳松和那女孩這時候都沒法說話,他們這樣的年紀,和閑人們說這樣的話,那是肯定兜不住的。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有人也覺得這樣取笑他們兩個,并不合適,因此,他們是問起了女孩的名字。
小姑娘叫苗春韭,十八歲,來自江東省西北部最偏遠的一個鄉,家里窮,且沒有出路。
苗春韭是來投奔在城里當保姆的遠房親戚的,但現在,親戚找不到了。
“各位師傅,這事怎么弄?”
陳松這時候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因此,他是向眾人問計。
但是別人對此有什么辦法?
“送派出所吧!”
有人道。
陳松覺得也只能這樣。
“派出所……”
女孩對此卻是有些猶豫。
“沒事的,派出所會為你找人,真找不到,大概會送你回去。”
陳松安慰女孩說道。
“找人是不可能的,只可能把她送回家。”
人群中有人說道。
陳松也覺得是這樣。派出所事情很多,怎么可能替人找親戚?
把人送回家才是正常操作。然后當事人打聽仔細親戚的下落,最后自己去找他。
“我不回去……”
苗春韭聽到人們的討論后,反應很大。她驚恐的搖著頭。
苗春韭個頭不高,最多一米五八,臉上兩團農村紅,穿著和城市格格不入的幾年前流行的廉價服裝。
“那怎么辦?我并不能幫你太多。”
陳松說道。
救人可以,但是讓陳松幫苗春韭做太多事,那就已經超出他的能力范圍了。
事情再次走到了死角。
但這時,修車師傅說話了。
“車站珍珍面館的高老板,一直說是要找一個幫手,小姑娘你能吃苦么?”
事情就此峰回路轉了。
珍珍面館的老板是一個女老板,或者說,是老板娘。三十多歲,個子很高。
“包吃住,八百塊錢一個月,每天起早抹黑,你能干嗎?”
高小玲問苗春韭。
“能、能……”
苗春韭忙不迭地答應。
“八百……”
陳松還想說什么,八百塊錢一個月,這還怎么活?
“可以的,可以的……”
苗春韭不管陳松怎么說,她是連忙打斷他。現在她只要有一個地方落腳就可以了。
“你有地方可以住嗎?我可沒地方給你住呀!”
高小玲又對陳松苗春韭他們說道。
陳松覺得頭疼,他也沒地方讓苗春韭住!
“我可以住店里的……”
苗春韭大概像野草,哪里都可以生存的,她又為自己找到了留下來的理由。
“如果你沒問題的話,我就沒問題了。”
高小玲對苗春韭說道。
這事就這么定下了。
把苗春韭留在店里,陳松就想回家。但是這時看看時間,他又往學校去了。
時間來不及了,只能不吃飯去學校了。
苗春韭很感激他,陳松走的時候,苗春韭眼淚汪汪的,一直對他說著什么話,陳松也沒有去聽。
他這時可管不了太多的事。
自己現在,好像得到了很多能力啊!
坐在教室里的陳松,這個時候又在想自己身上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