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應該有一首《IntozheBattlefieldII》
成群結隊的不良,走路帶風的自學校走廊招搖而過,各自拿著令人心顫的武器,領頭的不良黑色背頭,桀驁的神情,嘴里叼煙,身邊的小弟恭敬的拉開了教室拉門。
“喲~元氣?一年級們?”
似曾相識的一幕,似曾相識的歷史。
京西傳統。
“我是二年級的小池。”
“前輩們有話要跟你們說。”
“有膽的來天臺一趟。”
“以上~”
教室里靜的落針可聞,直到兇神惡煞的前輩們離開。
然后,天臺又趟滿一地年輕的不良們。
蜷縮著身體,痛苦的呻吟著,血跡斑斑點點,印在水泥地面上。
“今年的一年級呢?”染著一頭不良經典金發,碎發劉海半遮眼,懸坐在天臺護欄上,長谷川問道。
“啊,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小池說道:“這下就又會有一些家伙不敢來學校了吧。”“這種家伙隨便怎么樣也好,我只要有所覺悟的家伙。”長谷川說道。
“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做到。”
“看著吧,總有一天,整個東京都要匍匐在我們腳下!”大大的張開雙手,長谷川說道:“我們是黑暗之中的極道強者!”
監獄里,小池說道:“我曾那么的相信著他,結果到頭來,他背叛了我。”
“我們曾一起吃。”
喂喂喂,秀夫,偶爾也偷點高級的食品吧。
難倒是不難,不過,老大,下次就不好再去了,難度會升級。
少年們聞言,嘻嘻哈哈的大笑著。
“我們曾一起住。”
染金發的少年一斧頭劈開掛鎖,推開沉重的廢棄倉庫大門,興奮的說道:“今天起,這里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少年們鬼哭神嚎般的歡呼。
“我們曾一起戰斗。”
滿場沸騰,極惡非道,揮舞的球棍與沉悶的撞擊聲響,草泥馬(八嘎呀路統一翻譯為草泥馬他媽的。)彼起此伏,血灑街頭。
一場場的戰斗,與外校干,與暴走隊干,與極道干。
少年們的隊伍越來越壯大。
躺滿一地痛苦呻吟人群的狼藉街頭,滿身血跡的倆位少年,喘息著背靠背,戰斗終了,回頭相視一笑。
男人的友誼,盡在不言中。
“從今天起,我們賣這個,盡快打開銷路。”金發的少年楊手甩來一支藥劑針筒。
“這是什么?”背頭的少年問道。
“錢!”金發的少年露齒一笑,燦爛無比。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覺醒劑。”
“起步十五年,最高死刑。”
“你怕了?”
“沒有。”
監獄里,小池提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密密麻麻痕跡清淡的針眼,說道:“我不想的,我控制不住自己,那家伙不光背叛了我,還毀了我...”
看起來很是懺悔。
白鳥真紀與安娜冷眼看著小池,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