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去,我要告這家伙瀆職!濫用職權!濫用司法!濫用警力!陷害同僚!”
“白鳥敬是你親戚?”安娜問道。
“大我四歲的堂兄。”
“多大仇?”安娜問道:“他不是跟古川一伙的?”
“歷史恩怨...”白鳥真紀說道:“這跟你沒關系,那家伙有自己的正義,姑且算是個好警察,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副學校風味的優等生狀,愛打小報告,天生討厭相。”
“那他長的有點著急。”安娜說道,也沒恨那家伙的意思。
即便是逮捕,他也表現的很客氣跟禮貌,就是傲氣了點。
“確實有點著急。”白鳥真紀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那家伙長相的問題吧,安娜你有辦法嗎,沒有的話,那我們就只能老實等著,走程序了。”
“你看我像有辦法的樣子嗎?”安娜冷眼看著白鳥真紀,說道:“到處都是監控,警員,稍有異動,就會添加新的罪名。”
“你也沒辦法了嗎?”白鳥真紀失望道。
“我可沒耐性等待。”安娜說道:“從來到這里后,一直是不聞不問的狀態,很顯然,他們在以把我送進大牢為前提消耗時間,阻礙我們進行調查。”
“安娜,你果然不能以常理判斷。”白鳥真紀期待道:“怎么做?”
“起訴者撤銷控訴,就不會進入正式司法程序了。”安娜說道。
“沒錯,希望古川的牙口夠好,胃口太好的話,會撐死的。”白鳥真紀說道:“我原本也是這種打算,古川不一定敢對白鳥家出手,但由白鳥家的人出手對付我,情況就又不一樣了。”
外部矛盾轉內部矛盾。
“直接找古川慎,讓他請我們出去。”安娜說道。
“安娜,這可不是錢能解決的事,如果可以的話,古川更想要我們的命。”
“那也得他有命才行。”安娜冷聲說道。
“安娜...”白鳥真紀覺得得阻止一下,說道:“我們要他的命也沒用處啊。”
“我知道怎么做,少啰嗦。”安娜伸手推開了白鳥真紀,說道:“這是我的床。”
“可這里是單間。”白鳥真紀看著安娜爬上床躺下要睡,詫異說道:“而且,像我們這種的在押犯,警員可不會讓我們輕易睡好。”
說著,指了指監控。
“安靜看著。”安娜說道:“來人了就說我病發昏迷不醒。”
伸手,一枚怨念珠激射而出,打爆了對著這里的監控鏡頭。
“誒?”正疑惑時,白鳥真紀就看見安娜迅速昏睡過去,下一秒,裊裊霧氣從安娜身體上升騰而起,盤繞著聚集成一個身影。
“誒!?倆個安娜!?”
白鳥真紀驚呼。
看起來要小一圈左右,年紀約十一二歲小學生大小的安娜出現在白鳥真紀眼前。
古神道.陽神之術
陰神為不可見,陽神則是可見的。
能被人類肉眼察覺。
之前安娜使用陰神之術出現在白鳥真紀眼前時,白鳥真紀就毫無所覺。
其次,陰神有范圍限制,而陽神腳程能及之處,就無所限制。
小一號的安娜睜開了冷清的雙眼,收好怨念珠,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白鳥真紀,徑直如幻影般穿過監獄欄桿。
白鳥真紀大張嘴傻傻看著。
真的超簡單就走出去了,簡直旁若無人,閑庭信步。
警局的威嚴在這一刻受到嚴重挑戰。
身為警察,白鳥真紀現在此刻,心情還蠻復雜的。
既想安娜能平安走出去,又想這個關鍵時刻,麻煩來個路過的假面騎士阻止她。
結果...
看著安娜的身影消失在盡頭。
白鳥真紀復雜的回頭看向大號的昏睡安娜。
“結果,是我一個人蹲牢房嗎?微妙。”
近五分鐘后,察覺到監控的異常,值班警員的急躁腳步聲在走廊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