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能有事啊,雪代子,我會來救你的...
車輛飛馳,滿室的血腥味,宮內晴子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我要見長谷川。”
“宮內小姐,這件事需要社長的許可。”
警視廳臨時拘留室內。
白鳥敬與白鳥真紀隔著玻璃窗對望。
“那女孩是何方神圣。”白鳥敬沉聲問道。
“誰?”白鳥真紀裝傻。
“是你們干的吧,綁走部長。”
“說話要講證據,白鳥警部。”
“別玩這一套了,真紀。”白鳥敬說道:“你我都清楚,只有你們有動機動手。”
“我還以為你是白癡。”白鳥真紀嗤笑。
“你是白癡嗎?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只會激怒對手!”
“激怒也就意味著打到痛處,就像你這樣。”白鳥真紀微笑。
“好吧,合作,我給你我查到的秘密搜查的證據。”
“哦,意外,你不是一直覬覦我的位置嗎。”白鳥真紀挑眉。
總務課是個什么樣的部門,就是管后勤的保姆部門,白鳥敬與其說是警察,不如說是保姆頭子,干的是雜活,基本什么都干,包括查案,他畢竟是正兒八經警校畢業的干部。
他一直想做的是,一線的查案,而不是管諸如辦公室文具采購,領用發放的管理,打印機啊,傳真機的墨啊,什么的...
他又不是女仆,壓根就沒排面好不好。
雖然跟白鳥真紀同級,實質上總務課是能在后勤上挾制這些部門高過一頭,但說出來就呵呵了。
油水看著多,但又不能撈,撈了賊容易在監管下出事,賊難受。
世人只知風光的搜查一課,就是很好的證明。
而且,對于警察而言,破案的功勞履歷就是最好的晉升資本。
他可不想干一生的總務課。
因為憋屈啊。
然后,古川慎給了他一個機會。
特別任命,部長特命事件指定搜查官。
白鳥真紀挪屁股,位置才會空出來,很簡單的道理不是嗎。
“不先聽聽合作嗎?”
“請便。”白鳥真紀不置可否。
“在調查你們的同時,我也在調查古川部長。”白鳥敬說道:“我這里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情報。”
“哦?”
“發現的古川伊織尸體是古川慎真正的親生女兒,你明白意思嗎。”
“什么?!”白鳥真紀驚道:“不可能,鑒定科給的鑒定是...但是...等等...”
“因為古川慎知道,尸體不是自己的親女兒。”
“所以,他吩咐鑒定科造假,偽造確認親子關系。”白鳥真紀瞪大了眼。
“微妙的來了,不用造假,尸體就是他親女兒。”
“就在剛才,我做了再鑒定,部長不在真的幫大忙了。”白鳥敬說道:“你沒看電視,大概還不知道外面為了死者到底是古川伊織還是大神美知子爭論的熱鬧。”
白鳥真紀沉思,半響,抬頭問道:“你現在要怎么做?”
“本來是打算在踢走你以后做的事。”白鳥敬說道:“起訴古川慎,不過,現在我會謝罪辭職,輪到你這個英雄出馬了。”
辭去特別任命一職,不管怎么看,古川慎都要完。
找回來還是不找回來,難受的都是他。
更難受的是,本來找失蹤綁架人口是白鳥真紀的活。
白鳥真紀被他送進來,其他人嫌燙手,以不在職權范圍推脫,他只能硬著頭皮上。
時間已經過去近一整天,還沒有任何綁匪的回應。
換誰誰都要急!
總之,甩出去就輕松了。
還能回家繼續總務課的干活。
相比踢走白鳥真紀,自己的屁股坐的地方更重要一些。
來日方長。
“說的漂亮,還不是覺得頂不起鍋。”
“隨便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