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袁冀州因此發難,又當如何”
陶謙說完,陳登笑道。
“主公何必擔心,我等與冠軍侯聯合,又豈俱袁本初乎,且袁本初遠在冀州,又如何發難”
陳登說完,陶謙大喜。
“元龍高見也,好就依元龍之謀,來人啦”
陶謙大吼一聲,一仆役走了進來。
“去將伯才先生請來,就說我設宴款待”
“喏”
仆役拜離。
而滿堂文武,唯有趙昱和王朗二人,面露難色。
不久陸櫟走進,對陶謙一拜。
“多謝使君款待”
陸櫟說完,陶謙拜道。
“伯才先生不必如此,能與伯才先生這種江表人才相識是在下榮幸,先生請坐”
陶謙說完,陸櫟在一邊坐下,陶謙見此,拍了拍手。
不久鼓樂齊鳴,歌舞熏天,陶謙與眾人紛紛敬酒。
酒過三巡,陶謙對陸櫟說道。
“伯才先生可回去上復陸公,在下愿意與冠軍侯及陳使君結交,會盟,在下也歡迎冠軍侯前來徐州,在下定然制酒以會冠軍侯也,還請伯才先生能為在下多多美言矣”
陶謙說完,陸櫟大喜。
“使君高義,在下定然轉告,想必冠軍侯定會愿意前來”
陸櫟笑道。
陶謙聽后,點了點頭。
于是眾人制酒高歌,直到深夜,三日后,陸櫟告辭陶謙,往壽縣而去。
而此時,下邳內一處宅院內。
“你將此信帶去鄴城,親手交給袁公”
趙昱對一邊的侄兒趙碩說道。
“叔父放心,侄兒必然帶到,不過孩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叔父指教”
趙碩手下信,對趙昱拜道。
“你說吧”
趙昱捋了捋胡須,答道。
“叔父不是對冠軍侯評價頗高嗎,叔父不是也看好冠軍侯嗎,且以現在形式,很明顯冠軍侯占據上風,既如此為何不能舍袁公而投冠軍侯呢”
趙碩說完,趙昱搖了搖頭。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今天下,雖冠軍侯勢強,然只是軍力強悍而已,幽州苦寒,江東瘴氣,并州困苦,青州貧瘠,更別說東北乃蠻夷不毛之地,這些地方皆不是冀州可比也,雖現冀州內亂,公孫瓚等人為禍冀州,然以袁公之強,最多明年底便會被袁公蕩平,如此冀州入袁公之手,加上兗州劉岱依附袁公,屆時袁公與冠軍侯相爭,結果如何,一目了然”
趙昱說完,趙碩也搖了搖頭。
“叔父難道不知,數年來冠軍侯在幽州多興屯田,又興修水力灌溉,挖掘水井,發展玻璃溫室等,現幽州早已不是苦寒之地,而是不遜色于冀州的良田美地也,而且冠軍侯發展商貿,鑄發新錢,其新式銅幣,銀幣迅速風靡幽并青等地,就連冀州,徐州等地都有少量流通,而且東北絕非不毛之地也,否則冠軍侯豈會做此枉舉”
趙碩說完,趙昱大怒。
“我乃袁家門生,值此大爭之世,啟有幫助外人之理,且大漢天下論聲望,財力,實力啟有與袁公相比者,那冠軍侯雖然見識非凡,然只是北地一武夫爾,與董賊何異,其現在只是稍占上風,不足為懼,久后必不是占據冀兗二州的袁公對手,你又有何疑慮”
趙昱說完,趙碩也不再言語,立刻拜離。
趙昱看了看遠去的趙碩,長嘆一聲。
十月二十日,陸櫟到達壽縣后,便立刻前往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