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為何不去,這些只是我等猜測,并無實據,說不定是我們杞人憂天呢”
曹純笑道,夏侯淵一臉怪異的看著曹純。
“那走吧,只要我們小心應對,應無大問題”
夏侯淵說完,曹純點了點頭,忽然身后有一騎,飛馬趕來。
二人看之,乃曹真也。
“子丹,你來此何干”
夏侯淵見曹真到后,有些憤怒的說道。
“二位叔長,侄兒有一事,特來稟報”
曹真到后,向二人拜道。
“何事”
曹純問道。
“稟叔長,侄兒剛剛得報,有一隊馬隊從西門入城,直接去了城西軍營,侄兒覺得奇怪,派人打探,知得知這是張府君麾下騎兵,然侄兒覺得甚為怪異,若是騎兵,其為何遮遮掩掩,而且今日自叔長離去后,侄兒便覺得我等軍營周圍也很怪異,平日巡邏郡兵皆不見了,百姓也變得稀少,更重要的是,今日前來送與物資的掾吏也極為反常,似乎不想多呆,交接完后,便匆匆離去了,侄兒覺得奇怪,故而前來稟報”
曹真說完,曹純大驚失色。
“不好,那張邈要反”
曹純說完,夏侯淵大驚失色。
“子和為何如此說”
夏侯淵說完,曹純答道。
“我也沒有證據,不過諸多反常,絕不是偶然,如果張邈沒有其他想法,為何今日會有這么多的反常舉動,走我們立刻返回大營,率軍速速退出浚儀,向東,前往濟陽,然后派人打探,若我等錯怪府君,則再回來賠罪,若張邈確實謀反,則我等也可依托濟水與其周旋也”
曹純說完,夏侯淵點了點頭。
“好就依子和所言”
于是夏侯淵,曹純,曹真一起返回了營寨,與曹休等人匯合后,率軍出了東門,向濟陽而去。
“什么,他們出城了”
張邈得知曹純等人未來赴宴,而是率軍出城,大驚失色。
“是的主公”
王彧向張邈拜道。
“難道事情敗漏了”
張邈癱坐在地上,有些驚愕。
“一定是那曹純,夏侯淵發現了什么,故而其才率軍出城”
王彧再拜道。
“那我等現當如何”
張邈看了看王彧,問道。
“主公務慮,現呂將軍已到,既然我等殺不了曹純,我等便與呂將軍合軍,并立刻傳信公臺公,命其做好準備,我們共反曹賊”
王彧說完,張邈點了點頭。
“好,立刻有情呂將軍”
張邈說完,便派人去將呂布請來,又派人前往濮陽,稟報陳宮。
另一邊,濮陽內。
“子孝怎么回來了”
夏侯惇巡視東阿等地后,便返回了濮陽,正好與曹仁同時返回。
“元讓,主公讓我等先趕回,以應不測”
曹仁拜道。
“不測,有何不測”
夏侯惇一臉疑惑的看著曹仁。
“不知,主公未明說”
曹仁搖了搖頭。
“那主公現在何處”
夏侯惇再問道。
“泰山,主公計劃暫時再泰山駐扎,看看情況,命我前來濮陽,又派子和,妙才前往浚儀”
曹仁說完,夏侯惇再問道。
“那主公打算何時歸來”
夏侯惇說完,曹仁搖了搖頭。
“不知,我等當立時去找子廉,一起商議”
曹仁說完,夏侯惇點了點頭,便與曹仁一起,往軍營前去。
“稟老爺,曹將軍回來了”
一仆役向陳宮拜道。
“主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