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豈能不知,然你們發現沒有,以前主公派我等出戰,往往隔三差五便會派人傳遞消息,然我軍進軍三輔一月有余,除去運糧隊伍外,可有其他探報傳來”
張郃說完,二人對視一眼。
“確實奇怪,按理說,主公身在后方,對前方局勢并不清楚,應該派人聯絡才對,可是旬月過去,局勢并未見人來,甚是怪異啊”
吳班上前拜道。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公此舉,必是想到此戰艱險,故而不想對我等干涉太多,如此我等更要上心,以報主公厚恩”
張郃說完,眾人相視一笑。
“可是我等還得早做決策,否則繼續這樣耗下去,也對我軍不利也”
劉誕說完,張郃點了點頭。
“再等等吧,目前我軍沒有必勝的把握,貿然進軍,自會深陷其中,不妥不妥”
張郃搖了搖頭,眾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這時一傳令兵走進拜道。
“稟將軍,主公所封雍涼總督與涼州刺史已到,現在寨外等候”
傳令兵說完,張郃立刻站起。
“快隨我出寨相迎”
張郃說完,便與諸將一起出寨。
張郃見是鐘繇,張既,大喜,立刻上前。
“末將張郃,拜見總督”
張郃向鐘繇行禮。
雖然劉范麾下文武分置,之間并無隸屬關系,然鐘繇在劉范麾下地位,張郃自然清楚,加上張郃對鐘繇也是極為欽佩,自然上前行禮。
“雋乂不必如此,我等同屬為官,并無上下之分,雋乂快起”
鐘繇扶起了張郃,便與張郃一起走進了軍中。
走進坐下后,張郃便向鐘繇說明了如今三輔,西涼等地情況,和自己的判斷。
鐘繇聽后,低頭想了想。
“雋乂所言極是,如今局勢不明,貿然進兵,只會中賊圈套,不妥也”
鐘繇說完,張既也點了點頭。
“正是,此事還得細細謀劃,以應完全,方妥也”
張既說完,看了看鐘繇,張郃二人。
“如今我軍困于三輔,若不進兵,只怕受制于敵,而若進兵,又恐中敵圈套,加上張濟行跡不明,故而末將也沒有萬全把握,才會在長安拖了旬月有余,而未進兵也”
張郃說完,吳班,劉誕等人也對視一眼,并未多說。
“三輔,涼州動亂已久,主公和朝廷皆為此上心,故而我等還得早做打算才行,不如先派人打探馬韓及張濟等人動向,而我與德容先在長安安民,組織軍屯軍開荒屯田,修建道路水渠,之后再做決斷”
鐘繇說完,張郃,張既等人點了點頭。
于是張郃派人前往各處探查。
鐘繇則與張既一起留在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