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行,對了,你今日學業已經完成了嗎?”
“大哥放心,弟雖然天資愚鈍,但是卻不敢一日松懈,先生交代全部完成之后,這才出宮來找大哥!”
“這樣啊!”
余志乾思索了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讓老七離開。
這個時候張小敬突然的開口:“殿下,你之前不是說,約了人在聽風茶樓,現在時辰馬上……”
聽到張小敬的話之后,余志乾一拍額頭:“差點將這事情給忘記了,張小敬,你去通知那人一聲,就說本太子今日要和七弟一起有事要商,讓他改日!”
聽到余志乾的話之后,老七立刻起身:“既然大哥還有事,小弟不方便過多打擾,我先回宮,改日在來大哥這里!”
余志乾立刻擺了擺手:“老七,怎么能讓你就這么回去,怎么得也要吃完晚飯再走,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余志乾心中卻在喊著:“終于要走了,終于要走了!”
“大哥,弟還是改日來擺放,先生教導過,君子要言而有信,既然大哥和別人約好了,弟改日再來!”
“這樣啊,大哥招待不周,七弟不要見怪!”
當余志乾看著老七離開之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萬三,萬三,快點將這幅字給裱起來,然后裝好,我要出門!”
“是!”
“殿下,你的腰牌呢?”當老七離開余志乾的東宮,身旁的一名侍衛發現身上掛著的腰牌不見了,不由得好奇的詢問。
老七一拍腦袋:“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大哥最近腰牌碎了,沒有什么合適的,等會回去之后,我找兩個腰牌,你給送過來!”
“是!不過殿下,今日早朝的時候,太子殿下曾主動請求罷黜,這件事你是否知道?”
老七點了點頭:“知道,我大哥估計遇到什么事情了吧,哎,大哥也不容易,太子之位,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說完之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不是老大,不然現在煩惱的可能就是自己。
“咳咳咳,殿下,聽說太子殿下惹怒了陛下,我覺得最近您還是少和太子殿下走動,免得殿下遷怒!”
老七搖了搖頭:“這樣的話以后莫要說了,大哥和我乃是一母所出,兄弟應該齊心!”
“殿下,可是……”
“行了,我有我的考慮,不過大哥畢竟是大哥,以后切莫亂說!”
“是!”
另外一邊余志乾則拿著老七的腰牌,仔細的觀摩著,摸起來不像是玉佩,反而像是玻璃,仔細的看了一會之后,越來越覺得這玩意就是玻璃,看向張小敬:“這玩意什么材質的,不會是玻璃的吧?”
“這是琉璃玉佩,這么大塊的琉璃,雕工如此精細,價值連城!”
“是嗎?一塊玻璃這么值錢?”余志乾有些不信,看向沈萬三:“萬三,這塊玉佩值錢嗎?”
“殿下,這是琉璃玉佩,張公子說的沒錯,確實價值不菲!”
“這樣啊!”余志乾點了點頭,看來玻璃在這個時代也值錢,自己知道玻璃是沙子燒出來的,但是具體怎么燒自己還真的不知道,不過可以試一試,但是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自己有錢。
“殿下,包好了!”
“那行,張小敬,我們出門!”
余志乾和張小敬兩個人再一次的向著東市趕去,這一次余志乾信心滿滿,除了手中的字之外,還有琉璃腰牌,怎么說也能夠換一筆錢,撐到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