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白居易!見過殿下!”
“嗯,不錯,繼續寫!”
“杜甫!”
“草民……繼續寫!”
“張九齡!”
“草民……繼續寫!”
余志乾掃了一圈,最后在角落之中,居然看到的了熟人,程處默這個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混入了這群人之中,一直都低著腦袋,所以剛才余志乾一直沒有發現這個家伙。
“殿下!”
看到余志乾之后,程處默不得不抬起頭來,尷尬的沖著余志乾施了一個禮。
“你怎么在這里?”
“殿下,我來參加今年的詩會!”
說完之后,尷尬的坐了下來,余志乾掃了一眼這個家伙寫的詩,已經寫了第一句:“好大一朵花……”
字比余志乾寫的要好一點,就是上面的詩,根本就不能叫做詩,和他父親差不多,兩個人在作詩天賦幾乎為零,四言的詩能夠拼湊出來已經算是不錯。
“好好寫詩!”
說完之后,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緩緩的起身離開,程處默繼續開始醞釀自己的詩詞。
幾分鐘之后,李白緩緩的站了起來:“太子殿下,草民的詩寫出來了!“
“殿下,草民柳永,詩也做完了!”
兩個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將自己的詩給拿了出來。
“大聲的念出來吧!”
“喏!”
柳永看了一眼李白,接著緩緩開口:“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好!”
周圍一群姑娘聽到之后,立刻眼睛一亮:“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的詩詞真的是太棒了!”
柳永說完之后,對著余志乾施了一個禮,然后接著對著周圍姑娘還禮,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余志乾看著這個家伙,詩詞寫的不錯,確實能夠打動姑娘的心。
看著這個家伙嘚瑟的嘴臉,余志乾緩緩的點了點頭:“詩不錯,不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聽到余志乾的詩之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接著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好!”
這群人瞬間就發現余志乾短短的兩句詩詞,居然和剛才柳永的一首詞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