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制止了自己危險的想法,我翻回書頁繼續記錄情況。
“他告訴了我,幻夢境中存在的各個種族和地方,還有一個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經被英格蘭清剿的地方,印斯茅斯。
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聲音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可能他就是那個小個子侏儒巫師呢?想把我變成第二個殺人機器。
而且在我想要一把刀的時候,手中就突然出現了一把刀……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違背了物理定……算了。
還有電話機過段時間需要重新找人修一下,以及房里的地板,不能給房東發現了。”
將筆記本收好,我嘆了一口氣,神游天外,想著各種又一茬沒一茬的事情。
要不要哭一次試試?不行,哭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如果我父母還在該多好,都怨那個該死的老僧人。
英格蘭的各種巫師這么多嗎?感覺什么壞事都給我碰上了……
“等等……”我直起腰來,嘴角上揚,我已經想到了方法,一切還有希望。
“既然有邪惡的巫師,那就一定有善良的巫師,說不定肯尼和道斯會認識一些這樣的人,當地的居民也可以詢問。
吃完飯就出發!”
打好主意,我回到臥室將衣服換好新的,又練習了半小時的英語,順便打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
我準備出門。
一陣敲門聲響起,我加快了腳步,走到門口,將手放在門把上一擰,打開門來。
門口站著一位女士,她優雅的站在門口,捧著一束鮮花,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嚴嚴實實全身上下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黑色西裝男子。
伊蓮?她怎么會在這里?
她狡黠一笑,捂住裙擺,問我:
“晚上要和我一起去英格蘭最好的餐廳吃飯嗎?同事?”
我壓下疑惑,裝出笑臉,低頭行禮,說:“樂意之至。”
“噗嗤。”伊蓮抿嘴一笑,將鮮花束遞給我,說:“怎么笑的這么難看?是因為道斯警官昨晚拉你去干了很多活嗎?看上去你精神不是很好。”
“怎么會呢,只是擔心你一個人工作會有些累而已。”我昧著良心說著大瞎話。
她和我并肩走在街道上,值得一提的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一言不發,跟在她身后。
“身后這位黑西裝先生是?”我壓低了聲音輕聲問伊蓮。
“他是我父親安排的保鏢。”伊蓮笑著回答我。
保鏢。
我立馬聯想到了富家大小姐,她是某位公爵的女兒嗎?還是富商的女兒?
“你為什么要來找我吃飯?伊蓮小姐,我記得我沒有向你透露過我的家庭住址吧。”我輕嗅玫瑰花,問。
“……我想你了,就來了。”她聲音極小,還說的有些慢吞吞的,像是帶著少女的青澀一樣。
“……”我不知道該怎么接上這話,現在我看誰都覺得不靠譜。
還是先為自己的生存做打算比較實際,多災多難英格蘭,她的話語中很刻意的有一種暗示我她喜歡我的樣子,但是我卻裝作不以為然的樣子不愿意回答她的話。
不單單是沒有時間去談這些情情愛愛,更多的是懷疑她的身份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