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題,我集中注意力觀看男人的情況。他除了眼眶發黑以外,面色紅潤,呼吸正常,看上去哪里都還不錯的樣子。
把耳朵輕輕湊到男人的胸口上,心跳聲也是一切正常,我又摸了一把手,有些疑惑,怎么看都像是看不出病啊……
“難道是沒睡好嗎?”我搖搖頭,否定這個猜測,到時候去問問他的家屬先確定情況比較好。
整理了一下西服,我輕輕推開木窗,寒冷的風一瞬間涌入房間,屋外是一圈鐵籬笆圍著的柵欄,用來防范野獸的襲擊。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野花野草雜亂的生長在這里,以及四五米高的大橡樹,小鳥和松鼠。
天色有些暗黃,看樣子現在已經快要夜晚了,不知道我會不會讓肯尼和道斯擔心,還是快點回去比較好。
關上窗子,我上床蓋好被子雙手靠后枕著腦袋,溫暖的火光帶來了恰到好處的溫度,再加上暖和的被子,暖和的讓人不想離開。
靜靜地注視著天花板上的房梁,上面掛著許多奇奇怪怪的小飾品,五顏六色,讓人賞心悅目,我思考著一些問題。
我現在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可以預料到的是我和那個小個子男人已經化解了仇恨,否則他也不會來救我,只是最后又把我推下河道值得令人深思。
然后就是幻夢境到底要怎么進入?我有些迷惑,這次我就沒有進入幻夢境,是說昏迷這種情況下不能進入其中嗎,必須要躺在床上做夢嗎?
可能它和體力狀態有關,比如我在很危險的情況下就無法進入其中,那能使用安眠藥嗎?
最后也就是它到底是以**進入還是意識進入?這一點我一直沒有弄明白,我離開夢境后所受的傷會反映到現實,像是自己**進入其中。
但是我進入之前被子是蓋在身上的,出來之后被子仍然是蓋在身上,被子沒有落下,這也就證明了我沒有離開過床上。
目前未知的還是太多,至少從現在看來,我應該找個時間去問問唐納德先生他的祖父是以意識進入其中還是精神進入其中,這樣也能確定我的猜測。
如果是**進入其中的話,那么也就代表我需要注意一下掩飾,睡覺不能被他人發現,否則突然給你來個大變活人誰受得了。
“呃……”床前的男人靠著墻,慢慢醒來,他看著我,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東西,避而不及的往墻后靠。
“你……你不要過來,滾……滾開,你這下賤的畜生!”他驚恐又慌張,指著我的鼻子大喊,但看上去卻全無底氣。
“額……”我有些無措,畢竟這是屋子的男主人之一,而他這樣如果讓女主人看見了指不定以為我虐待病人呢。
隨著一聲咯吱聲響起,女主人不耐煩的推開門,不過可能是顧及外人,她看見我后長吁一口氣,冷靜下來。
“您別在意就好,我的丈夫維林他上周就變成了這樣。”女主人的眼神中透著失望,還有一些傷感,她勉強散去憂愁露出笑顏,輕聲問我:“醫生,我丈夫他這樣子還能有辦法嗎?醫院里的精神科醫生也拒絕給維林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