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個黑袍人的組織徽章嗎?”我拿著徽章,立馬腦補出了一個黑袍會議。
“呵,好歹人家剛才救了我一命呢。”我突然發笑,有些開心。
我收好徽章,把它和從皮克曼身上搜出來的記事本和工作牌放在一起,起身準備回警局。
……
……
坐在溫暖的辦公室里,我霸占了道斯的大沙發,躺在上面寫日記,一般來說我不會怎么寫日記,對于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最近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讓我感到棘手。
我拿出那封道特出軌證據的信,突然有些想法,或許我可以在布里斯托爾的卡珊那邊找到一些線索?
我還是有些無法釋懷關于道特和那個小個子巫師的事情。
而且還有關于救世會和圣安基金會的事情,謀害老警長的圣安基金會可能牽扯了政府組織,我和道斯經過最近的事情,也算是有些戰友情,我打算再勸勸他放棄這件事情。
咯吱。
隨著開門的聲音,道斯走進了房間,看樣子他已經通過他的私人電話去和政府的特殊機構接觸了。
所以話說那個神秘聲音告訴我的印斯茅斯在四十年前就是被這一支負責神秘的特殊部隊剿滅的嗎?
“怎么樣?”道斯白了我一眼,“很舒服對吧?”
“一點也不舒服。”我哈哈笑著改躺為坐。
“說正事了,關于約翰的事情。”他嘆了口氣,“那天是你讓他把我送出來的對吧?”
“嗯,當時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故作糊涂的樣子,“就是沖動了而已,下次我一定自己先跑掉。”
實際上卻是當時我已經絕望,想著那個神秘聲音會不會坐視不理看我就這樣死去,所以才留下來吸引住怪物。
“你……”他說不出話來。
道斯氣的胡子都卷起來了,不過還是沒有發作,嘆了口氣,他扯扯嘴角,沒有再生氣,而是瞇著眼睛似乎懷念著什么。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明明還很有風度來著…”他鄙夷地說,“現在怎么這么輕佻放浪,完全變了個人。”
“呃…”我也有些驚愕。
好像我這幾天確實變了不少?難道是和道斯肯尼混久了,也有點不在意禮儀形象了嗎?不過這樣貌似也不錯,畢竟偽裝成文質彬彬的樣子,我總能感覺到自己在壓抑著什么情緒。
會心一笑,我喝了口道斯桌上剛剛弄好的蔬菜湯,趕緊催促他:“先說關于約翰的那件事情吧。”
他沒好氣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