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勇沒有說話,而是從皮卡車的駕駛臺上,找出了一包用來撐場面的香煙,發了一根給對方之后,才是示意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接過了香煙之后,陳戴云沒有點上。
而是以少見的忸怩態度,對著宋勇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小宋老板,我不是聽老錢說了一句,廚房打算再招個洗碗的工人么;我有一個戰友的老婆,干活什么都挺麻利的,你看能不能進來店里面做事?”
對于這樣的要求,宋勇不認為有什么好為難的。
他很快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行、有什么不行的,明天中午你叫她過來就行;不過你也知道我們是做餐飲的,過來的時候要帶上健康證。”
“誒!這個是必須的。”陳戴云大叔喜氣洋洋的答應了下來。
在這一刻,宋勇甚至發現了在這位中年大叔的臉上,有著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也不知道為了什么。
反正,宋勇覺得今天的這位彪悍的退伍大叔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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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辦公室后的小房間后,時間都是兩點多了。
前前后后算起來,又將近是二十個小時沒睡宋勇,已經是止不住的打起了哈欠;不過就算這樣,睡前先是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然而,在洗完了一個澡之后,他發現自己有點睡不著了。
明明他洗的是冷水,可是為毛在洗完了之后,在他的頭臉和雙手上的凍瘡,反而是越發的又癢又痛了起來。
本能之中,宋勇就想要跑去廚房,再弄點白蘿卜給自己敷下傷口。
就在他在背包之中,翻找著干凈衣服打算換上的時候,宋勇無意中發現了那一袋子,來自于韌骨巫姜鶯的巫藥。
看到這些東西之后,宋勇有了一點想法。
因為其中的那些療傷巫藥,貌似對于毀容一般的傷勢,都有著相當不錯的效果;那么治療一點凍瘡,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反正,涂抹上去之后,應該是不會有什么不良反應就對了。
想到了這點之后,宋勇從獸皮袋子中翻找了起來,在其中數種的巫藥之中,將能夠療傷的那一瓶給翻找了出來。
少頃之后,宋勇拿了一點涂抹在了傷口上。
頓時,那種難言的清涼、舒適的感覺,就在凍瘡的傷口之上升起;之前的麻癢的感覺一下就沒有了,完全可以說是藥到病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服。
就這樣,宋勇總算是能一頭栽倒在單人床上,美美的睡了過去。
而等到了他在第二天一大早,被體內的生物叫醒,在刷牙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點不怎么的對勁。
這樣的狀況,直到他開始洗臉的時候,這才發現了在自己的臉上。
原本那兩大坨的難看凍瘡,現在居然是變得很痕跡淡了。
同樣,在雙手和耳朵上的位置,宋勇發現的是相同的結果;于是在稍后的時間里,那還剩下大半瓶的巫藥,就被宋勇小心的收進了保險柜中。
我去!這樣的好東西,簡直是誰用誰知道、用了都說好。
至于到了原始時代之后,手頭就沒有這種巫藥使用的問題,宋勇真心覺得不是什么大事。
主要是這個臭不要臉的貨色,心中早就有了一個腹案:韌骨巫姜鶯那娘們,不是馬上就要來灰兔部落開會了?
了不起從她那里,再弄一瓶這樣的巫藥就是了。
對了!他勇哥都不白拿他的巫藥,買套‘維多利亞的秘密’交換,應該是對得起那一份巫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