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方法可行,我必須要準備一些東西,克制住這魔氣,否則難以根除。”楊堯沒有再去動封印,而是把先前切開的經脈給縫合上。
整個過程榮輝都用神識感知著,當楊堯縫合完成時,他握了握手指,與以前沒有任何區別。驚嘆的說道:“你這手段真是通天啊!”
“有何通天?雕蟲小技,小道爾!”
“那些神醫或者前輩們都是用修為鎮壓住魔氣,用解除封印的方法。雖然沒有成功,但這是主流手法,而你卻不用修為,切斷經脈還能續接,我看蒼宇大陸無人能做到此步。”榮輝驚嘆,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同病異治,異病同治!只是方法不同而已,沒什么驚奇的。只要不把你搞得當場掛掉就算不錯了!”楊堯輕描淡寫的說道。
“看來我的直覺沒錯!你就是我的救星。”榮輝興奮的說道。同樣是觸碰封印,雖然沒有成功解除一個封印之力,以前都是魔力暴動越來越嚴重,這一次卻溫和了不少,這就是希望。
“明天我會來此等候,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楊堯叮囑道。
“好!”
兩人分開,楊堯又回到人煙氣息濃郁的大街上。此刻已是深夜,但稀疏的酒樓還燈火通明,夜酒飄香。劃拳聲、吆喝聲和白天一般熱鬧。幾個鬼衣的佩刀修士來回的走著,不時打望那墜鄉樓上的妖艷姑娘們,并指手畫腳的評價著這個胸豐,那個漂亮。流著哈喇子看得十分有味。
楊堯坐在墜鄉樓對面一家酒肆中,點了一瓶好酒和幾個葷素搭配的小菜,在此享受著。他更本沒有去找什么為榮輝手術的必備品。一邊吃著,一邊看著老鴇娘肥碩的身軀左右輕搖,聲音十分洪亮招呼著來往的客人,此刻可是招攬生意的最佳時刻。
他感嘆,墜鄉樓的姑娘,你的腰肢為什么要半露,你那粉紅的紗巾不是也沾染了媾蛟的氣息,你那用花露沐浴的軀體還能讓人呼吸嗎?
那猥瑣的大叔,你摟著那纖細腰肢的小妞,為何還要出來晃蕩,這不是招惹記恨嗎?
還有那兩個鬼祟的家伙,為什么要一直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開了粉紅的玫瑰花兒。我又沒欠你們天享閣的靈石,難道是那夏嫣然想我了?我可是有心儀之人了,但你們可以告訴她,如果她愿意與我花前月下,我定不吝嗇指點下人生理想。
觸景生情,幻想,人人都會有幻想。楊堯也是血肉之軀,他也不例外。他不是忘記了周博強還在痛苦中的煎熬,而是冷靜自己。
當一個人火氣上來了,理智就走了;當斤斤計較時,運氣就走了;當你刻意追求的時候,機遇可能會蒙蔽你的雙眼。只有平靜的面對,理智的判斷。才能走得更遠,做得更好。
他在一酒樓中住了下來,他躺在軟榻上思量,心中暗罵:“史可郎那個貨也太看得起自己和霍反蛟與燕暮雨了。竟然選擇天享閣為相聚點,那個地方,消費一晚怎么也得上五六萬靈石。夠普通百姓一家十年衣食無憂了,把兩個人殺了賣血也不值這個價錢啊。看來得另選相聚之地。換了地方,如何才能讓他們知道。嘿嘿,有了。”
楊堯雙手枕于腦后,又想到那小東西去偷盜龍須魚,是否得手了?他到不擔心小獬豸出事或者找不到他,那小東西可機靈著呢!
“吱吱,吱吱!”正在這時,小東西跑了回來。
楊堯翻身起來,看著“羊毛”凌亂的小東西問道:“得手沒有?”
“吱吱!”小東西故著腮幫,氣呼呼的叫著。
“看來是沒得手了!”楊堯也釋然,龍須魚那樣的神物,如果能輕易得手,那就不叫天享閣了。
“這樣交流真是麻煩,得學會獸類語言!”楊堯旋握著手指說道。楊堯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頭兇獸,小東西兩眼一陣晃光。一咕嚕沖了過去,轉眼間一頭小山般的兇獸被它吞噬的干干凈凈,顆粒不剩。滿足的打了個飽嗝,跑到床榻上,抓了抓被子,還蹬了蹬腿,蓋住一尺大小身子,悶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