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作,神作,神作……什么畫我都不要,我就要這幅畫,讓這幅畫參加展覽。”喬元元連連感嘆,作為書畫協會的高級委員,他的鑒賞水平,要高出葉如霜他們許多,最能感受得到這幅作品中的非同尋常。
“喬老師,我就說了,我這件畫室,肯定有你需要的作品。”楊老板激動道,這幅畫出自他的畫室,帶著它去參加展覽,能大大提升他畫室的知名度。
“喬老師,這是我的作品,我的作品也能參加展覽。”陳雅將她那副吊橋圖,送到了喬元元面前,張凌風的畫作,能得到喬元元的肯定,想必自己的畫作,也能讓喬元元眼前一亮。
“先生,請問這是您的作品嗎?”喬元元卻無視陳雅,目光只有張凌風。
“嗯,我剛畫的。”張凌風點點頭。
“老先生,這幅畫很了不起嗎?”葉如霜試探性的問道,藝術類的東西,她不懂,但看得出來,喬元元是個行家。
“豈止是了不起,簡直是震鑠古今,我從未見過,一副如此簡單的畫,竟有這樣的氣勢,這幅畫……是無價之寶。”喬元元顫聲道,因為激動,身子一直在顫動。
“神馬?”葉如霜紅唇微張,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張凌風,她知道這幅畫絕對不凡,但沒想到地位如此之高,倘若不是親眼看著張凌風作畫,她如何也不相信,這幅作品出自張凌風之手,無形之中對張凌風的看待再次發生改觀。
“喬老師,你在開玩笑吧,這幅畫即便還行,也算不上無價之寶。”楊少軍無法接受。
“你懂個屁,你比我了解嗎?”喬元元訓斥道,質疑他就是在懷疑張凌風的畫作。
楊少軍漲紅著臉,求助性看向他老子,卻被他老子一眼瞪了回去,顯然他老子也很生氣楊少軍的質疑。
“喬老師,我的作品,您還沒看呢。”陳雅越發迫不及待,更無法接受張凌風的作品有那么高的評價,這一次她把自己的作品,放在了喬元元手頭上,這一下遮住了張凌風的畫作。
“這就是你畫的,像你這種作品,也想讓我拿去展覽,你也不怕讓人笑話。”然而正沉迷在張凌風畫作世界中的喬元元,一看神作被遮住,也不管陳雅是什么感受,只是看了一眼,當場就把陳雅的作品揉成一團,扔到了一邊去,氣憤的訓斥道。
實際上,陳雅的作品,在同齡中算是不錯了,假如喬元元一開始看到她的作品,可能會贊美幾句,但現在和張凌風的神作比起來,那就是天差地別,喬元元連多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
更何況,陳雅用他的作品,遮住了張凌風的作品。
“喬老師,那是我的畫。”陳雅懵了,看著在地上滾圈的紙團,她的夢碎了。
“你的畫還沒到火候,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畫畫這門藝術,切忌急于求成,不要總以為自己的作品多么了不起,出不了名,是因為別人沒眼光。
我跟你說,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你和這位大師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希望你能明白。”
喬元元見過不少想要出名的畫師,拼命的往他這邊送作品,在他看來陳雅就是這類人。
“就憑我畫畫功底比你強!”這話讓陳雅想起了張凌風剛才說過的憑什么。
之前她還嗤之以鼻,現在陳雅感覺心如刀割,連連搖頭道:“不,我也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