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把人往你公司里送帶,你可別忘了,他只是個高中生,什么也不會。”馬麗冷嘲熱諷的提醒道。
“誰說我要把凌風帶我公司了,我是想讓可晴,在酒樓給凌風安排份工作。”鐘叔解釋道:“可晴,你們酒樓要人嗎?”
“可晴上班的地方,那是云仙酒樓,不是一般的小酒館,我好不容易才把可晴送進去當值班助理,你現在讓可晴給他在酒樓安排工作,出了事情可晴得負責你知道嗎?”馬麗想讓張凌風知難而退。
“我們那邊確實招暑假工,但現在只要服務員,你想要的話可以試試。”鐘可晴覺得自己媽的態度有些勢力了,有點同情張凌風。
“服務員也好,反正只是做一小段時間,當做歷練而已,凌風你覺得怎么樣?”鐘叔看向張凌風。
“好。”張凌風沒有想到鐘可晴也在云仙酒樓打暑假工,想到鐘叔對自己一直不錯,張凌風遍答應了下來,他想給鐘可晴一次機會。
“那你明天和可晴,一起去云仙酒樓報道,有事情直接找可晴。”鐘叔很高興。
“死丫頭。”馬麗沒想到鐘可晴會反過來幫助張凌風,心里面罵道。
半個小時過后,幾人都吃完了飯。
馬麗和鐘叔一起把飯菜,拿到出了廚房,放冰箱里面去。
“你把他安排到酒樓干什么?”馬麗道:“我告訴你,可晴現在還小,你可別想讓他們在一起,就算想要給可晴找對象,也不能是張凌風。”
“你瞎說些什么呢?我只是想照顧下凌風而已,再說了年輕人的感情,我可左右不了。”鐘叔壓低聲音道。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總之得讓那小子離咱們女兒遠點,你也不想想,他好端端的,怎么會轉校到云川中學,剛來京州,就被你遇到了?
我敢打包票,他就是沖著咱們家女兒來的。
平時一些事情我可以讓著你,這件事情我決不允許。”馬麗不容置疑的道。
“你就會胡思亂想,凌風還是個孩子,哪有你想的那么復雜。”鐘叔氣惱道。
他們二人在廚房中小聲的爭吵,以為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張凌風聽不到,實際上兩人的每一句對話,張凌風都聽得清清楚楚。
感受到馬麗對自己的態度和前世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有些變本加厲,張凌風微微搖頭,也沒在久留,找了個借口就先離開了。
等到張凌風離開了,馬麗找鐘可晴說道:“你這個臭丫頭,干嘛把那窮酸小子安排到你們云仙酒樓當服務生,你不怕受到影響嗎?”
“媽,你想多了吧,他只是在那邊當個服務生,我是看他可憐,才幫他。”鐘可晴解釋道。
“你太單純了,你也不想想,只是當個服務生,他干嘛非要到云仙酒樓,難道其他地方就不行嗎?”馬麗坐下來說道。
“什么意思?”鐘可晴皺眉。
“我看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肯定是你爸跟他說了什么,讓他癡心妄想,總之你給我聽著,離他遠點。”馬麗嚴肅道。
“你會不會想多了?”已經十七八歲了,鐘可晴也知道馬麗話語中的意思。
“是不是我想多了,明天就知道,他要是明天自個找份工作,不去云仙酒樓當服務員,那就當我誤會他了。如果他一大早就在酒樓門口等你,那就**不離十,你可得給我看準點,女人的青春就這幾年,千萬不要像我一樣,找個像你爸這樣的,到哪都有一大堆窮親戚。”馬麗氣憤道。
鐘可晴沒說話,覺得老媽的話有些極端了,但不知怎么回事,她還是記住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