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一頭長發的竇館長,帶著禮物,出現在了幾人面前,見到楊少軍和陳雅,雖然不認識但也朝著他們點點頭。
“竇館長,今天什么風把你吹來了。”滕丑起身和竇館長握手,他見竇館長今日帶著禮物,心想可能是來求畫。
他已經收到風聲,得知明月展覽館,今晚要開辦一場盛大展覽會,可能需要他多出幾幅作品坐鎮。
“說來慚愧,今日登門,我有個不情之請。”竇館長十分不好意思。
“有話直說,另外我也有件事情想麻煩你。”滕丑拍了拍竇館長的肩膀。
“哦,那滕老師您先講。”竇館長知道這是緩和的機會。
“那我就不跟你拐彎子了,我聽說喬老準備把一個叫做張凌風的作品,送到你們四大展覽館展覽。
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浮躁,作品只有色彩,沒有內涵,很多都是瞎搞,很容易帶來不良影響。
所以我想讓竇館長,考慮考慮把張凌風的作品下架。”
滕丑不緊不慢的道,他嘴上說是讓竇館長考慮考慮,但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在命令竇館長非做不可。
“呃……”竇館長張著嘴巴,有點懵,過了會才道:“這事恐怖不行。”
“為什么?”
陳雅問道。
“因為我準備重點展示張凌風的作品。”竇館長道。
“老竇,以張凌風的年紀,他的作品,能有多大的藝術價值?”滕丑忍不住追問。
“驚為天人!”竇館長道。
“哼,那你來找我有什么事?”聽到如此評價,滕丑明顯很不高興,即便是他的作品,竇館長也從未這般評價過。
“今晚,我們明月展覽館,想要展覽張凌風的作品,為了表示尊重,要把展覽館內的其它作品,暫時下架,請滕老師不要介意,一旦展覽結束,您的作品會重新上架。”竇館長十分不好意思的道。
“你這是在侮辱我!”滕丑氣得站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做都是為了您好,要是您的作品和張凌風的同時展覽,明眼人一對比,那您……”竇館長說到這里,覺得好像不能這么說急忙收住。
“你什么意思,覺得我騰某人一無是處。”但滕丑已經聽得出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不好意思,我還要回去處理事情,我先走了。”竇館長覺得在說下去,滕丑就要打人了,先走為妙。
“簡直豈有此理,去把明月展覽館內,我的所有作品,都給我拿回來。”滕丑對著助理吼道。
“是。”助理出去辦事。
“這事兒肯定是張凌風在搗鬼。”楊少軍無法接受。
“竇館長也那么賞識張凌風,難道……”陳雅神色極為難看。
“滕老師,西陽展覽館的肖館長,有事想見您。”剛出去的助理又回來道。
“騰叔叔!”楊少軍眼睛亮了,明月展覽館不行,可以讓西陽展覽館和另外兩個展覽館禁止展覽張凌風的作品,如此同樣能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