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重點展覽張凌風的作品,將其他人的作品全部下架是不是?”滕丑這一次都不用問為什么,但生氣的模樣,像獅子在抓狂。
“嗯,看來您已經知道了,這事情希望您不要介意。”東館長歉意道。
“你們是和張凌風聯合起來,氣我騰叔叔嗎?”楊少軍質問道。
“你誤會了。”東館長解釋道。
“張凌風的作品真的有那么好嗎?”陳雅再次問道。
“驚為天人!”東館長毫不猶疑的道。
“那你們都去展覽張凌風的作品去吧,以后我的作品,你們休想再碰。”再次聽到這樣的評價,滕丑氣得要吐血。
“滕老師,稍安勿躁,實際上我們展覽張凌風作品的時候,你的作品也可以繼續展覽。”東館長見到滕丑情緒激動,安慰道:“我已經幫您聯系了好幾間展覽館的負責人,他們雖然不如我們四大展覽館,但非常歡迎您的作品入駐。”
“我滕丑的作品,還不至于沒有展覽廳要,要你幫我聯系!”
滕丑這一次,血脈噴張,幾乎要暈過去。
東館長的話,在他聽來,侮辱性太強烈了。
“您誤會了。”東館長不知如何是好。
“驚為天人是嗎?咳咳咳,行,你去告訴那個張凌風,幾天后,有場拍賣會,讓他和我一起把作品送過去,看看誰的作品,能夠賣出更高的價格,他要是能超過我,我從此退出藝術圈,不在畫畫!”滕丑贏一場,咽不下這口氣。
“滕老師,你這是何苦呢?”東館長理解不了。
“滾!”滕丑不耐煩的揮手道。
東館長想好好解釋,見滕丑情緒激動,不像能聽進去的樣子,當即無奈地離開了。
“這肯定是張凌風搞的鬼。”楊少軍握緊了拳頭。
“難道從一開始我就錯了。”陳雅雙眼無神,內心拷問自己。
……
東館長離開滕丑家的時候,也是張凌風和鐘可晴下班的時間。
“哼,你別以為,今天通過考核,以后就能安安穩穩在這邊工作下去,像這種地方,沒有真才實學,想要混下去可沒那么容易。”面子受損的鐘可晴,嫌棄地看了眼張凌風,冷哼一聲說完,率先離開了酒樓。
張凌風無奈搖搖頭,他本想給鐘可晴一場機遇,只可惜鐘可晴的性格,和她媽一樣,自以為是。
隨后張凌風也離開了酒樓,走的時候碰見了挽著手一起下班的宋經理和胡青,張凌風眉頭皺了皺,他觀察了云仙酒樓一天,這里最大的問題,就是人員問題。
像宋經理和胡青這種態度惡劣,眼高手低的人員,張凌風決定回頭得整治一下。
“他剛才什么眼神,見到你也不打聲招呼。”胡青罵道:“這種人應該開除了才是。”
“放心吧,明天上班,我會讓他好看。”宋經理惡狠狠地道,他沒想到會在張凌風面前丟了面子。
……
“張先生,這是我哥,他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