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人類都喜歡這個動作。
大龍蝦猶豫了下,舉起了右鉗,放在腦袋邊上,給張凌風做出了個敬禮的動作。
過了一會,它突然想到,如果這個動作,人類都感到喜歡,那自己為何不用兩只鉗子,自己可沒人類那么小氣,于是它又舉起了左鉗,放在了腦袋邊上。
隨后才從水桶上跳下來,蹦蹦蹦的,往下水道跑去,就像個螞蚱一樣,看起來很歡快。
等到大龍蝦不見蹤影了,張凌風才從滿臉錯愕中,回過神來,想不到這一根筋的大龍蝦,還有這么搞笑的一幕。
大龍蝦走了,張凌風又在酒店內轉悠了下,等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出現在了酒店大堂。
“凌風?”
剛出現,張凌風就碰到了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陳雅和楊少軍。
昨晚的明月展覽館,前所未有的火爆,人們都對張凌風的垂釣圖贊不絕口,這讓陳雅忍不住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錯了。
心情郁悶的楊少軍,為了哄陳雅開心,就帶著陳雅來云仙酒樓吃飯,想不到剛到酒樓就又碰到了張凌風。
現在的楊少軍可沒有之前有底氣。
但看到張凌風,還是忍不住道:“這可是全京州市最貴的酒樓之一,張凌風你跑來這里干什么,有人請你吃飯嗎?”
“或者你知道我們要來,故意在這等我們?”
“如果你想蹭飯也可以,看在陳雅的面子上,我請你一頓。”
“畢竟藝術這一行,想要賺錢養活自己可不容易,別以為自己隨隨便便畫的一幅畫,就能賣出天價,真的拿到拍賣場,只怕沒有人肯要。”
楊少軍越說越不屑,仿佛漸漸恢復了底氣。
他始終認為,喬元元和竇館長他們這些老藝術家,都是老眼昏花,相互吹捧罷了,只有滕丑的畫,才是真正的出類拔萃,擁有藝術價值。
他不信,張凌風的垂釣圖,送到了拍賣場,會有人愿意發高價購買。
“好你個張凌風,一個早上都不見蹤影,你跑哪去了,今天的客人呢!”
也在這時,胡青突然跑了出來,見到張凌風,先是一頓指責。
在她后面,還跟著鐘可晴。
終于見到張凌風,鐘可晴醞釀了下,皺眉道:“你一大早都跑去哪里了,宋經理覺得你工作沒有責任心,要把你開除了。”
“開除?他在你們這邊上班嗎?”
陳雅看到,鐘可晴和胡青都穿著云仙酒樓特質的工作裝。
“原來你是這間酒樓的員工,不是來這邊吃飯的呀!”楊少軍見此更是笑出了聲,朝著胡青鐘可晴兩人問道:“他在你們酒樓干什么工作,掃地還是洗碗,或者服務員,工資多少?有沒有我家的畫師工資高,我家的畫師工資平均兩三萬。”
“哪能呀,別說服務員了,掃地和洗碗,他都不會,剛來就偷懶,馬上就要被開除了。”
胡青聽楊少軍顯擺,意識到楊少軍身份不一般,立馬討好道。
“呦,那可真差勁。”
聞言,楊少軍更加得意,臉上都樂開花了。
一旁的陳雅,心中的悔意,一瞬間煙消云散,藝術這東西,太難說了,張凌風也許只能一輩子在底層混。
“張凌風,你被開除了,馬上收拾東西,從我眼前消失。”
這時,宋經理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堂內,他聲音很大,似乎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