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風看都不看那副畫一眼。
“你說什么?”
滕丑差點跳起。
“拿錢買單,沒錢就去掃廁所抵債。”
衛爽毫不猶豫的道,藝術這類的東西他根本不懂,最重要的是,不管滕丑的畫貴不貴重,既然張凌風說是廢紙,那就是廢紙。
“這幅畫,是滕老師的成名之作,市場價值兩百萬以上,你不應該看不出來才是。”
楊老板提醒道,一百多萬他也沒那么容易拿得出來。
“他們要是拿不出來錢買單,就帶他們去洗廁所,直到債務還清。”
張凌風懶得廢話,轉身就走。
“張凌風,錢我付,但你敢讓你的作品和我的作品,同時出現在后天的拍賣會上?”
滕丑覺得藝術要想分高低,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價錢來衡量,其他的都是虛無縹緲。
大伙不是都覺得張凌風的垂釣圖,驚為天人,出神入化嗎?
那他倒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張凌風的垂釣圖究竟能拍賣出多少價錢,又有多少人,愿意花錢去購買收藏張凌風的作品。
張凌風沒有回應,仿佛完全無視了滕丑,像滕丑這種跳梁小丑,也配向他挑戰?
“拿錢來,有木有!”
衛爽更加直接。
“哼,我們走著瞧!”
滕丑直接甩出了一張銀行卡。
不管張凌風有沒有答應,他覺得他的目的達成了。
張凌風要是答應了,作品價格輸給了他,那張凌風就是徒有虛名。張凌風不去,那就去心虛,輿論就會愈演愈烈,到時候他滕丑,依舊是京州的泰山北斗,無人能撼動。
所以滕丑認為他穩贏。
只是張凌風卻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嘟嘟!”
倒是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葉崢打來的電話。
兩人在動車上相互留了電話。
“張兄弟,你來京州這幾天,我還沒招待過你,不知道您今晚有沒有空。”
葉崢十分謙卑的道。
“地點。”
張凌風微微皺眉,本能的想到,葉崢這是有事相求。
想到葉崢給了他黃金龍卡之后,又把云線酒樓送給他,昨晚還送了他一輛藍跑賠罪,張凌風也不好拒絕。
“晚上我讓如霜親自去酒樓接您。”
葉崢大喜,連忙說道。
“不用,你們剛送我一輛車,我自己開車過去比較方便。”
張凌風道。
“這樣也好,那我和如霜,在云水湖的小島上等您。”
葉崢也不敢強求。
“好。”
聽到云水湖這三個字,張凌風的眸子中,射出了陣陣寒芒,前世云水湖可是他記憶非常深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