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小跑了回來。
“誰干的,誰畫的,給我……”
越往前,滕丑叫罵聲越大,當然看的東西也越清楚。
慢慢的他聲音突然越來越小,腳步越來越慢,等距離三五米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電擊,呆愣原地,雙眼癡癡地看著那湛藍火焰。
“砰!”
最后更是雙膝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顫聲道:“圣火呀!圣火呀!請問是哪位大師的神跡?能否出來一見。”
滕丑淚流滿面,此刻靈感爆棚,文思泉涌,只感覺畫畫領域上,被打開了新的篇章,激動得不能自拔。
他覺得定是某位藝術領域上的真正泰山北斗,或者歸隱的藝術大師路過,在他的紙張上作的畫。
“是哪位大師賞賜,學生懇請您出來一見!”
滕丑的藝術造詣很高,已經遇到了瓶頸,一直無法突破,但相比于張凌風,相差還是非常大。
然而他很孤傲,在京州,甚至在整個藝術圈,一直覺得自己是當中的佼佼者,天下無敵般的存在。
直到看到了張凌風的垂釣圖后,才如同被狠狠地扇了幾巴掌。
可他不服。
他氣。
他恨。
他不甘心。
可他又沒有信心。
然而眼前這幅骨名冷火,幫他打開了新世界,給了他十足的自信。
更是讓他意識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既然大師不愿相見,學生不敢強求,只是您這幅畫,既然送給學生,那學生我能不能署上我的名字,送到拍賣場拍賣。”
“如果您覺得有問題,您就出個聲,或者出來看看,假如沒動靜,學生就當做您默許了。”
滕丑朝著四周叩拜道,他有個大膽的想法。
他雖然進入了全新的領域,但他實際上清楚,即便是現在的自己,繪畫出來作品,短時間也無法和張凌風的垂釣圖相提并論。
而眼前這幅骨名冷火,上面沒有任何署名,若是用上自己的署名,拿去拍賣,定然能大殺四方,要想擊敗張凌風的垂釣圖,那簡直易如反掌。
不僅所有人對他刮目相看,贊不絕口。
只怕喬元元那老東西,和四大展覽館的館長,都要第一時間過來跪舔,求著自己把畫送到他們展覽館展覽。
想到了這里,滕丑突然很害怕,周圍有什么異響聲,萬一要是大師不愿意了,那他怎敢用這幅畫去打張凌風的臉,去羞辱竇館長他們。
然而張凌風早已走遠。
這里附近又有沒有什么人,四周除了蟲鳴聲之外,沒有半點兒聲音,根本沒有人回應滕丑,更別說有人站出來。
“謝謝大師,您的大恩大德,學生謹記于心,定不會辜負您所托。”
見始終沒有人出來,更沒有其它聲音,滕丑激動得淚流滿面,朝著四周連連叩拜。
起身之后,便把骨名冷火這幅畫,當成了有史以來最看重的圣物,小心翼翼的卷起來,打包帶了回去,至于那畫筆和畫架之類的玩意兒,如同被他當成了空氣一樣,直接無視遺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