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人道途,乃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可是,這二女卻在那邊巧言令色,替自己開脫。
陳詠諾偷偷看了禿頭大叔一看,對方竟然若無其事的盯著這二女,臉上無一絲惱怒之色。
這要是禿頭大叔起了惻隱之心,將二人豁免罪過,她們以后只不定更加變本加厲了。
陳詠諾恨只恨自己實力低微,要不然肯定給她們一些顏色看看。
“你二人確實沒有害人性命,卻做了損人利己的惡事。如果,我今日寬恕你們,那些被你們壞了道基的人又有何罪。”禿頭大叔把手一揮,平地起了一陣大風,將二女又直接吹進了墻壁上,囚禁在金宮玉闕之中。
同時,他心念一動,陳詠諾手中的銅鏡便被他收了過去。
也不知他如何操作銅鏡,銅鏡一入他手,金光大放,耀如朗日。
在金光照耀下,一道迷你宮殿,竟然從墻壁上被拔了出來,緩緩飛出,直接被收入到銅鏡之中。
“小兄弟,你我今日有緣,而且你還幫了我一個小忙。本來我應該與你共享收獲,但是今日不管這金宮玉闕,或是這太陰神光,我皆有大用,就不分給你了。”
“不過,我也不是小氣之人。以后,你要是有事,可以去玉山派找我。對了,我這邊有一個小玩意,剛好適合你現在使用。如此一來,也就沒人說我以大欺小了。”
禿七說完之后,從袖口一掏,一把四尺來長的劍匣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此寶,叫做玄玉傘,在一階品級之中也算是一件難得的法器。”
說完之后,他揮了揮衣袖,那把玄玉傘就被推送到陳詠諾的手上。
“師父,我們不替天行道嗎?”裴芷希一臉不解的看著禿七。在她看來,像是這兩位妖婦,做了這等惡事,就該三刀兩劍結果了她們。
“走走走,我們還得靠她們找到第三個人呢。等到把她們都抓了,再任你處置。”禿七說完之后,化為一道劍光,將裴芷希卷入其中,直接遁走。
“這可是你說的。”
瞬間,魚玄觀只余下了陳詠諾一人。他將玄玉傘收入儲物袋中,也離開了此地。
對于剛才禿七之言,他哪敢有半點居功之意。要不是他識破了對方的邪法,自己很可能元陽不保。如今,自己還意外得了一件看起來不錯的法器,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陳詠諾一大早就進城找尋城鎮里老王師傅原來一家子居住的地方。
等他來到地方后,老房子早已換了另外的租戶,他們對于前任主人的去處也是一問三不知。
陳詠諾又在附近問了幾家老住戶,他們也是搖頭不知。
眼看著,確實問不到老王師傅的去處了,陳詠諾也只能就此罷了。
于是,他也不打算再繼續游歷下去,只好順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