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澤啞口無言,說又說不過他,只能是父子二人給人陪個不是,要不這門親事就暫且放下不談,不要傷了兩家的和氣為好。
盡管莊加恩也在一旁說好話,先讓兩個小輩再熟悉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們自然就成了。可是這個地方,莊以碌是再也不想待下去了。人家不僅女孩子表態了,就連主事的人也不看他的面子上,他還有什么理由留在這里。
過后,他們四人隨即回返白陽仙城。
這件事情,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除了陳玉澤會憂心之外,其他人倒是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至于他憂心之事,無非便是他擔心白陽莊氏會不會因此事報復過來,云羅山能發展到現在不容易,可不能因為此事而毀于一旦。
陳詠諾則不這樣認為,若是連這種小事,堂堂二品豪門還會專門針對一個小小的云羅山,那也太掉價了。況且,他們也只是旁支,還沒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左右莊氏嫡系的決議。
陳詠諾安慰了父親一番后,就將他送出宗祠。
當他再度回到宗祠內,竟又有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你,白前輩。”陳詠諾一眼便認出眼前之人便是那山洞里冰封住的那位。
“我這一次的傷勢已經好了五分,再在這邊待下去,也沒多大用處,所以我準備走了。回頭,你跟那個丫頭說一下就好。”白蓉韻生性冷酷,若不是她這一次受人幫助極多,她很可能連最后的道別都沒有。
“好的。”陳詠諾回道。
“對了,根據我昨天的觀察,詠晶和那個莊子穆之事,全是因同心蠱而起,也就是說他們兩人被下了一對同心蠱。”白蓉韻淡淡地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什么,詠晶被下蠱了?”陳詠諾聽完之后,差一點跳了起來。
這蠱蟲一道乃是旁門左道,邪門得很,他們兩人怎么會招惹到這種妖人。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么。詠晶確實被下了蠱,不過她體內的南明離火隨即就將蠱蟲焚化了,并沒有什么事。不過,那個莊子穆可就沒有那么好的運道了。”白蓉韻翻了一個白眼,她算是看明白了眼前這人。只有他的家人,他才能著急上火,要不然平常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他的這副樣子,倒是跟那個人很像。不過,這種人,一輩子都被家里的事牽絆著,真沒意思。但是,跟這種人做事,倒是不怕會被坑,他們的人品信得過。
“那就好。”陳詠諾長舒了一口氣,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繼續問道:“不過,他們干嘛要這么做?”
“我這段時間待在這邊,倒是知道了很多云羅山的事情。你也不要怪那個丫頭,她以為我昏迷不醒呢。”白蓉韻一想到那個丫頭,她萬年冰封不動的嘴角,居然微微上揚,似乎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這一次特意過來這邊,也是要跟你說一些事情。”
“根據我的猜想,你們這一段時間以來,經歷過的這些事情,恐怕跟那個小丫頭有關,更確切地說,是跟南明離火有關。”
接下來,白蓉韻就將她這段時間知道的一些訊息,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