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將心神沉入傳音符中。片刻后,這一道傳音符化為了灰燼。
“賢侄,郜前輩在不在白陽山?”陳玉澤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張致敬的身邊。
張致敬點了點頭,說道:“郜師兄剛好就在白陽山。”
陳玉澤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們就趕緊去一趟白陽山。我親自上去請求一下郜前輩,希望他看在廣亮的份上,能夠出一次手。”
就在這個時候,陳詠晶拿著一本書冊,急沖沖地跑了進來,淚眼汪汪,帶著哭腔說道:“父親,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老三他怎么了?”詠晶手上拿著的正是云羅山的族譜。這幾天,陳玉澤讓詠晶就在宗祠那邊盯著族譜,讓她有什么情況立馬過來稟報。
當然了,陳玉澤只是不想讓她在這邊哭哭啼啼罷了。族譜上也僅能判定生死而已,若是有情況的話,那只是是老三的名字被勾銷,又怎么可能會有好消息。
陳玉澤一想到這里,只感覺天要塌了。他們云羅山能有今天,可是極不容易之事。若是在這時候出事了,還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只覺得連氣都喘不上來。
“父親,哥哥的名字在這里一閃一閃的,他是不是出事了?”陳詠晶哭喪著臉。
陳玉澤接過一看,果然“陳詠諾”三個字,時而明亮,時而暗淡。
“賢侄,你看這?”陳玉澤將族譜拿到張致敬面前,說道。
張致敬皺了皺眉頭,說道:“伯父,我們趕緊一起去白陽山,把族譜也帶上。事不宜遲,馬上走。”
隨后,兩人乘坐張致敬的那只二階青鳥,往烏石坊市而去。陳詠晶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們二人走遠,然后把眼淚一擦,重新振作起來。
過了半天的時間,他們二人已經來到了白陽山上。
張致敬拿出一張傳音符,大致說了一下情況,直接發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來到他們的面前。他直接拱了拱手,深深地作了一個揖,說道:“孫兒,給祖父請安。”
“廣亮給師叔請安。”
“好孫兒,快快,帶我們去找你師父。”陳玉澤將廣亮扶了起來,焦急地說道。
“師父在那邊等候了。祖父和師叔,請隨我來。”說完之后,他在前頭帶路,將他們領到郜楓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