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送唐仲堅離開后,站在大門外面,看著街道兩邊的雪景。
在一片白茫茫之下,世界仿佛成了黑白兩色,看著素凈潔雅。
隋安想著,這天氣,適合打雪仗啊,正想著,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隋總!”
“程老頭!”,隋安一聽是程悅生的聲音,火氣登時就竄上來了。
“喲,隋總,早上跟老婆吵架啦,火氣這么大呢?”,程悅生的聲音聽起來輕松愜意。
“你在哪?”,隋安四處打量著,想看程悅生是不是藏在附近。
“你一定在看周圍環境,想找我嗎?”
“是啊,程爺,剛接了你那么一大筆錢,想請你吃個飯,表達一下我深沉的謝意!”
“呵呵,心意我領了,你把事辦好就行!”
“你三十億分十年才給我,我可不能給你3%的股份!見面重新談個價吧!”
“不用了,你能給多少股份,你說了算!”
“那我一股都不給呢?”
“無所謂!”
“服了!”,隋安心想這程悅生是真的躲著不敢見人,問道:“你怎么不把程紫菀帶走?她不是你親孫女吧?”
“是親的啊!”,程悅生奇怪地問道:“為什么這么問?”
“你搞出一大攤子事,自己跑了,留她在這,替你背鍋啊?”
“哈哈,這玉不琢,不成器,女不教,不成材,以后阿菀就拜托你來教了!”
“她比我還大,我教個屁啊!教?!”
“達者為師嘛,看在三十億的學費上,你可得傾囊相授啊!”
“學費啊?!”,隋安思量了一會,程悅生說這是學費,那他可就笑納了,“從本科算到博士后,也差不多十年,行,我就收程紫菀這個學生了!”
“不過!”,隋安提醒道:“她學到了多少,是不是成材,我可不保證,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也不能怪我啊!”
“沒問題!”,程悅生爽快地應道。
“金寧下雪了,你那邊天氣怎么樣?!”,隋安試探地問道。
“晴空萬里、天高氣爽!”,程悅生說道:“那我們后會有期!”
“別后會啊,下雪了,我溫了一壺花雕,來不?”
“我不喝酒好多年了!”
“喝點吧,你一出華夏無故人,我想著都替你心酸!”
“呵呵!”,程悅生掛斷了電話。
“喂……喂……”,隋安回拔過去,已經關機了。
這時,街道上一輛銀白色MPV緩慢馳過,中間車窗搖下一半,露出一張老臉,不是程悅生還有誰?
程悅生沖隋安微笑,還揮手示意。
“你大爺!”,隋安火起,從地下抄下一把雪,揉巴成一個雪球,就砸了過去。
“哈哈!”,程悅生拋下一串大笑,車子飛快離開。
隋安還往前跑了幾步,接連扔了兩三個雪球,但都沒打中,反而打中了對面開來的一輛小轎車。
那小轎車在馬路中間晃了幾下,朝著隋安直直沖了過來,他趕緊躲開,那小轎車擦著他的身子,一頭扎進了路邊堆起的雪堆當中。
隋安見惹出了交通事故,趕緊上前察看。
“你想謀殺啊?”,從小轎車下來的居然是李清源,“打雪戰去廠里啊,在馬路上玩,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