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賤人今天根本就沒下來,一直在二樓廁所,大吼大叫,辱罵他。
氣死他了。
“你們看看,你們家教官根本就是裝的!!!”許震山強忍著怒氣,對江氏武館的學員大聲說。
而那些武館的學員們更氣憤。
“你欺人太甚。”
“對,教官明明就是病了,你還來逼他!”
“你看看那橫幅,就是嘲笑你這種人的,趁人之危,你好意思?!”
“……”許震山。
“狗賊!!不想看我拉屎就趕緊滾蛋!!”江景君又在二樓咆哮。
許震山好想沖上二樓,將這賤人砍成八段,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他們是武館的武師,比試傷人,是符合規矩的,而他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出手傷人那就是犯法了。
秩序所的人早就看不慣他了。
他要是敢,分分鐘被抓走。
他抬起頭,強忍著怒氣大聲說,“江景君,你父親江武頤那么強大的靈修,怎么會有你這種兒子……我明天下午還會來,你的學員們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被你忽悠了。”
“滾吧!狗賊!!”回答他的依舊是咆哮。
“走。”
“是。”
“是,館主。”
許震山一行人這一次又憋屈地離開了。
一個多小時后。
江景君才從樓上下來,這一次他的面色更加慘白,走起路來很無力,看上去病得更嚴重了。
學員們見狀,紛紛關心起來。
江景君笑笑說,“沒事沒事,你們的教官這么強大,這點小病小患不會放在心上,就是持續時間有點長,都一個星期還沒有好,真讓人無奈啊。”
……
晚餐的時候。
“這不是辦法。”
白蘭英對自己的丈夫說,“傍晚的時候,我看許氏武館的人在武館門前蹲著,一看學員出來,就拉著他們過去,一定是說你的壞話了。”
“嗯。”
江景君也嘆氣,“確實不是辦法。”
“認輸是不行的。”
白蘭英分析著說,“要不打打?你多撐幾招,然后跟學員們說許震山的真實實力,學員應該能理解的。”
“這不行。”
江景君搖頭,“我在宣傳的時候,吹牛說我是這個區最厲害的,如果幾招就被打敗,那……還有,許震山可不是僅僅想擊敗我,他還想砍我手臂。”
白蘭英聽得臉色煞白。
正在吃飯的江燁也停止扒飯,抬頭望向自己父親。
江景君說,“你們不知道現在的許震山有多兇狠,這一個月被他重傷的人就有十幾人,砍掉手臂的也有五六個,那些人都廢了,所以,就算是認輸也不能跟他打。”
“嗯嗯。”
白蘭英點頭,“那就認輸吧,那些學員走就走吧,我們可以從零開始再來過。”
江景君沉默不語。
吃完飯后。
江燁將碗洗干凈摸干后,放入消毒柜,然后走到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父母前面,望著江景君,說道,“爸,我替你出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