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真跑了,把陳亮亮留在這里了。
“咳!你說這怎么弄啊?沒法弄!”二姐一臉愁容地說。
我看到大姐也一臉無奈,似乎事情又陷入了死結,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難道還真要退錢給他嗎?”大姐又有一種被逼入死角的感覺。
“任何東西都絕對不能退,你今天給他退了錢,明天他就會來找你退房,退了房之后,說不定還來跟你要你的工資,做他這些年的損失費,最后榨干你的最后一滴血,再把你踩死,這種得寸進尺的人,是沒有止境的。”
姜西鏗鏘有力的聲音突然炸響在眾人當中,而這番話,似乎有一種對大家都當頭喝棒的感覺。
“是呀,他就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二姐說,“可是能怎么弄呢?他現在不打人了,我們報警,警察也拿他沒辦法,怎么弄呢?”
二姐為大姐著急,但是她也只會說怎么弄呢,想不到好辦法。
原本快樂的新年氣氛蕩然無存,眾人都陷入了苦苦思考辦法的煩惱當中……
突然,姜西又開口了,“或許這件事,也不是很難解決。”
姜西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那簡直是星星之火燎原了所有人的心。
姜西笑著說,“其實陳生知道,自己的錢和房子基本是要不回去的,他就是自己過得不好,也不想讓大姐好過,他現在沒有老婆,才會找大姐的麻煩,那就找人給他介紹個對象,他的關注點放到別的女人身上了,想必就會好很多了。”
大姐想了想姜西的話,“我覺得有一定道理,他其實未必是真的想一定把錢要回去,那是法院判的,我不給他,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一點他是清楚的,他來鬧我,就是不想讓我好過,萬一把我鬧急了,把錢退給他了,那他就撿了個便宜,他就開心了。”
“那就趕緊的請人幫幫忙,給他介紹個媳婦。”我說。
這時我媽也說話了,“我找你三姨奶,她跟陳生家老人能說上話,我明天就回趟老家。”
“這個方法可行!或許陳生日子過好了,他也就不來糾纏大姐了。”二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姜西又說,“不管如何,他下次如果再敢來糾纏,大姐你就拿菜刀嚇唬他,他這種人,膽小如鼠,一準能把他嚇跑。”
大姐笑著說,“好!原來我還沒覺得陳生膽兒這么小,至從你這兩次一拿刀,他就跑了,我才知道,原來他這么慫,就只能欺負我這種軟柿子。”
“那你以后就不要做軟柿子,該硬氣的時候就得硬氣點。”姜西看著大姐鼓勵她。
大姐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在他面前也要硬氣點。”
我看著大姐那個樣子,心說,軟柿子的人啊,不是被逼到忍無可忍,都硬氣不起來,這就是天性,真不是幾句話就能改變的,反正我是沒指望大姐能硬氣起來。
軟柿子只有一種情況會硬氣起來,軟柿子被欺負久了,若真要狠起來,那就是直接跟對方同歸于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之后,我們又勉強恢復了新年的氣氛,第二天我媽就回老家卻找人給陳生介紹對象。
晚上我媽回來時說,三姨奶答應一定給陳生介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