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國貿的那幾套房子得漲成什么樣啊?”
程科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神有些迷離,那是他曾經的輝煌,只可惜,他的輝煌隱藏了陰暗角落,所以,他的那些財產全都被沒收了。
我想這個時候程科心里一定很難過,而我又覺得說什么安慰他的話都很蒼白,他國貿的那種房子已經漲到六、七萬一平了,他有三、四套兩百多平的,只可惜都是鏡花水月。
就在氣氛比較沉悶的時候,姜西突然特別心直口快地說,“你買那些房子的錢都不是正道來的,那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是真正屬于你的,只是從你手上路過一下而已,別太認真,做人眼睛不要去盯著不屬于自己的人和事,否則結局注定是徒勞的,還不如把精力盯在屬于自己的東西上,踏踏實實過好這一生。”
別說班長,就連我聽了姜西這番話,都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說得真有道理。
“行了行了,我這才剛出獄呢,就給我上政治、教育課了,我都用了失去五年自由的時間來贖罪了,哪還會再走從前的老路,放心好啦,我也就說說而已,并沒有過多留戀,更何況,那些年,我窮得就剩錢了。”
他這話一出,金丹握著方向的手抖了一下,汽車稍微拐了一下彎,害得江東西跟姜西腦袋互相碰了一下。
“啊!丹丹姨你怎么回事?害我撞到腦瓜殼兒了。”
“哎呦呦,對不起,對不起哦小東西,丹丹姨會注意的。”
金丹更加認真地開起車來。
姜西笑著說,“我知道金丹為什么會手抖,因為金丹現在的苦惱跟曾經的班長一樣,都說自己窮得就剩錢了。”
我看到程科格外多看了金丹幾眼,而后瞇著眼睛說,“我就說嘛,剛才一上車,我就沒覺得這是專業司機,一看氣場就是女boss啊,但我也沒敢說,想著不知道是你們夫妻給我安排的什么驚喜,大姐是在哪高就的啊?哪個公司的CEO吧?。”
姜西剛想介紹,“她是我……”
結果還沒說完一句話,金丹就搶先口氣不悅地說,“你管誰叫大姐呢?你都有白頭發了,還管我叫大姐?你才是大姐呢?你全家都是大姐,真是太過分了。”
程科,“……”。
我一臉憋笑,姜西捂著嘴巴笑。
江東西愣愣地看著,一臉擔心地說,“丹丹姨,不要那么兇,男人都不喜歡兇女人,我爸爸說的。”
金丹馬上說,“在你爸爸眼中,什么女人都是屁,你媽媽天天拿鞭子抽他,他可能還會對你媽媽說,哎呀,抽的還不夠狠,老婆你太溫柔了。”
我,“……”。
“誰那樣兒了?”我企圖辯解。
結果金丹說,“你表面沒那樣,心里也是那樣想的。”
我,“……”。
我正無語呢,這個時候,程科又插嘴了,“這點我可以作證,確實江東會有那種想法。”
我真是氣死了,“不帶這么給人扣帽子的,你們比我自己還知道我的想法啊?真是的,比叫女人大姐還過分。”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