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把姜西摟在懷中,想起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想,姜西,大概是金丹眼中的朱,所以,她情不自禁想要跟她聯系。
………………
姜西剛跟金丹掛上電話不久,我大姐又給我來電話了。
我沒多想,就跟我大姐閑聊,也是開著免提故意讓姜西也聽聽家里有什么新鮮事,姜西偶爾跟大姐聊上幾句,這已經是我們家多年養成的習慣了,除了工作電話以外,其他親朋好友來的電話,我們倆都是開著免提的,相當于,我們彼此之間真的沒有一點秘密。
聽我大姐的聲音,心情還不錯。
“哎呀,我得謝謝姜西出的主意,老家的三姨奶不是早些時候給陳生介紹了一個對象嘛,是個三十歲沒結婚的,號稱大姑娘的女人,長得好不好先不說,就憑年輕和沒結過婚這兩條,足以讓陳生這個人,嘚瑟的北都找不著了。”
“呵呵,那他還會找你麻煩嗎?”姜西笑著追問。
大姐說,“有一段時間,陳生總是到我家門口堵著我,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地說,‘瞧見沒,你覺得我不好,有的是年輕姑娘喜歡我,她那個年齡,再給我生個小二子不是問題,可比你強多了,之前想讓你給我生個小二子,好說歹說你都不同意’。”
“那你怎么說的?”我聽著心情也挺好,湊趣地問。
“我對陳生說,‘我真為你高興,希望你能幸福!’而我心里想得是,只要陳生不來糾纏我,我就真心祝福他過得好”。
“然后呢?”
“然后呢?”
我跟姜西不約而同問出這個話,直覺告訴我們,后面肯定還有戲。
大姐接著笑呵呵地說,“還別說,大概真的是生活順心了,陳生之后再沒有提要我退錢、退房的事,并且陳生很快就跟那個年輕女人登記結婚了,只是啊……好景不長啊。”
我跟姜西對視一眼,然后更饒有興趣地聽起來了。
“他們結婚沒多久,就發現,那個年輕女人有精神病,有一天早上,陳生趴在床上睡覺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拿起椅子砸在了陳生的腰上,陳生被砸的蒙頭轉向,感覺腰疼的起不來了,打電話叫了120,然后到醫院一檢查,就是腰椎骨裂了,在醫院住了三個多月的院才出來,腰部還留下了后遺癥……”。
“這個結果還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呀,哈哈!”姜西調皮了。
大姐只是淡笑,“現在他整天忙著跟這個精神病妻子打離婚官司,他還是不想分人家一分錢,但是那個女人家里有哥哥、父親,他想免費退貨,人家不答應,所以他現在焦頭亂額的,也沒精力找我麻煩了,一個搞不好,他現有的財產還得被分,他無賴,那個女人的哥哥和父親比他還無賴,他這回算是遇上硬茬兒了。”
之后又跟大姐聊了一些互相關心的話題,然后就掛了電話。
關于陳生會有這樣的結果,我們并沒有多幸災樂禍,只是覺得,這樣能讓陳生沒時間和精力糾纏大姐,我們還是挺開心的。
惡人,總要有些惡報,才能大快人心。
2015年,我們南京的期房拿到了,我和姜西便開始準備搬去南京,因為孩子要轉學的話,最好在三年級之前轉學,三年級之后很多城市,很多學校就不收轉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