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臺后的黑人見此,頓時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勉強壓制住眼中的震驚之色,道。
“先生,我們酒店確實沒有這種服務,更沒有這種權限,不過我可以將你的要求,傳達給我們老板,由他來做決定。”
說完,在看到梁月點頭之后,這光頭男子便有些哆哆嗦嗦的拿起了一旁的老式旋轉號盤電話機,開始與另一端的某個人進行對話。
片刻之后,等交涉完成,這黑人光頭男便對著梁月伸出了手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跟他走。
“善意的提醒您一下,先生,我們大陸酒店是不允許動手的,更無法容忍在酒店范圍內殺人,您剛才的舉動,已經嚴重破壞了我們行內的規矩。
除非您的力量能夠擺平大陸酒店聯盟所屬的理事會,否則在今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您可能都會處在被懸賞和追殺的狀態。”
行路途中,走人前邊領路的黑人男子倒是也勉強冷靜了下來。
至于他說這話的目的,也叫人很難分清是在善意的提醒,還是在威脅。
不過,梁月卻根本不在乎這些,直言道。
“你們的規矩,關我屁事,我倒是很期待你們能給我制造點驚喜,只要到時候別后悔就行。”
……
一會兒的功夫,梁月便跟著對方來到了這座酒店頂層的房頂。
推開一對木門,出現在他眼前是一個十分裝逼的場景設計方案,在這里有花園,有噴泉,有雕塑,還有壁爐~
是的,明明是在室外,而且還是在冷風呼呼的吹的高樓房頂之上,這家酒店的主人卻還在門開的正對面,修了一座壁爐。
此時那爐子里正燃燒著木柴,一個長相剛剛邁入了老年的卷發男子正坐在旁邊,手里還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玻璃酒杯。
除此之外,一個意外的身影也正坐在一旁。
“伊麗莎白?你怎么在這?”
看著那個此時正一臉眉頭微蹙著的美麗身影,梁月頓時有些驚訝的道,不過在想了想之后,他倒也不覺得意外。
“看來那個在這里懸賞我的人,跟你的關系還真是有些不一般呢。”
眼見梁月出現,原本側坐著的金發小妞也立刻站了起來,而后朝他快步走了過來。
一張精致的臉上,還猶帶著絲絲難過與煩躁之色。
“梁月,求求你別再鬧事了好嗎?”
“鬧事?你認為我為了我自己,還有柳姨報仇的舉動,只是在鬧事嗎?”
梁月聞言,也頓時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面前的伊麗莎白,隨后便向一旁挪了挪身子,從她身邊走過。
不過,就在兩人即將錯過身的一瞬間,梁月卻又被此女拉住了胳膊。
“我的意思是說,暫時先停下來,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件事一定會得到圓滿的解決,好嗎?”
說話的時候,伊麗莎白此時看向他的目光里,已經帶上了一絲哀求之色。
梁月見此,頓時瞇了瞇眼,心情頓時也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但隨后他的心間卻又被一股怒意所充斥。
不自覺的,一口火熱的氣息慢慢地從鼻間噴出。
看著此女,他的神情幾經變幻之后,才用生硬的語氣與對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