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咬金他們也就是前后腳功夫,全都捂著腦袋醒了過來,一個個的還有點蒙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好在朝旁邊一看,兄弟們一個不少的全躺這呢,這才放下心來。
“嘶……我記得我們在這切磋了一下,然后呢?直接就睡著了?可為什么我的頭這么疼啊?你們幾個家伙是不是趁著我喝多了偷襲我的腦袋了?”程咬金痛哼了一聲,滿臉不爽的問道。
“別嚷嚷了,不是兄弟們干的,是你們快把在這里給拆了,林小友的家人進來把你們打暈的。”因為喝的少所以醒的最早的李績,出口解釋了一下。
“什么?竟然被他林森的手下給打暈了?怎么可能?既然醒酒了,我再去找他切磋切磋去,趁我醉酒偷襲可算不得好漢。”程咬金咋咋呼呼的,就準備出去找席衛忠再打一架。
“你可消停點吧,你再好好想想那個叫席衛忠的到底是誰?某家全盛之時,在戰場上也就是跟他斗個旗鼓相當,還不敢言勝,更何況是醉酒后了,你輸的絕對不冤。”秦瓊擺了擺手制止了程咬金的動作。
“該不會……是那個缺心眼的殺神吧?”程咬金頓時感覺清醒了大半,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秦瓊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輸的確實不冤。”程咬金一臉后怕的說道。
“只是某家沒有想到他的兒子也是這般厲害,才多大個人啊,竟然幾招就拿下了某家,哎……果然是歲月不饒人啊。”秦瓊想起自己和席君清對打的過程,有些唏噓感嘆的說道。
“二哥你只是一時不備,加上身體不佳,才給了他可趁之機,以后好生調養,必定還能恢復往日的風采。
貧道才是丟人丟到家了呢,一直引以為豪的速度都被人比了下去,連那瞎子的衣角都沒摸著就被放挺了。
回頭得給林森說一聲,身邊有這樣的高手,還是別跟貧道學了,不夠丟人錢。”謝映登安慰了秦瓊幾句后,更加郁悶的說了下自己的情況。
“這小子到底都救了些什么人啊!”程咬金又是羨慕又是感嘆的說道。
“所以說袁師伯看好他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這種運氣,這小子以后必定能夠走得很遠。”謝映登有些嘆服的道。
“嗐,你們都醒了啊。走吧,我已經在外面備好了酒菜,咱們趕緊再去喝一茬,醒醒酒。”林森聽到動靜,趕緊進屋來笑瞇瞇的招呼這幫人。
“哪有喝酒醒酒的道理。”程咬金一臉不忿的說道。
“有的有的,醉酒以后第二天再喝點酒投一投,會清醒的更快哦,還能長酒量呢。”林森難掩話中的得意,仍然笑瞇瞇的勸到。
“哎呀,老程我頭疼,我肯定不能再喝了,快給我端一碗醒酒湯來。”程咬金立馬開始裝死狗,捂著腦袋又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