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勢力不算小,本身實力也不是一般盜匪可比的,算得上是精銳,稱一聲悍匪也不為過。
如果真的如同家主分析的那樣,王君廓那邊會直接讓人來攻打這里的可能性確實不小,這幫人也的確敢這么干。
畢竟咱們不是住在長安城里,這荒山野嶺的,他們不會避忌太多,傾巢出動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李牧沉吟了一下,一臉凝重的說道。
“那他們總共有多少人?”林森同樣凝重的追問道。
“記得年初的時候是一百人左右吧,他們的幾個首領算是難得的高手,雖然不及我,更不如君買他們,不過配合挺默契的,很是難纏。
真個一齊沖殺起來,怕是以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沒法護得家主周全的。
畢竟他們也不缺弓弩,怎么也該有幾十個弓箭手,很是危險。”李牧看來對他們的情況很是了解啊。
“這樣嗎,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林森也覺得有些棘手了,這特么有點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當然知道到了國公這個級別,手底下的力量不會少了,暗地里幫忙干私活的肯定也不缺,甚至說不定有些個死士。
只看謝映登手底下都還有這么多人,就不難想見那幫子國公會是個什么情況。
可像是這種于名聲有礙的悍匪,王君廓也能豢養這么多,就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過沉吟了一會,林森還是有了主意,到底能否度過這次難關,就要看自己的號召力到底如何了。
“呃,你怎么會對他們這么了解呢?那王君廓與你有仇?”
林森初步定好了自己的計劃后,想起李牧的異常表現,有些奇怪的問道。
“呵呵……”李牧這次笑的跟夜梟似的,聽著就帶著寒意。
“我和他何止是有仇,根本就是血海深仇!我能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倒是多半都要拜他所賜!”李牧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
“本來我家也算是個殷實人家,阿爺做些絲綢買賣,日子過的不錯。
就是這廝帶著一幫子匪類襲擊了我們家,就因為家中的護衛抵抗了一下,這個混蛋就當著阿爺和阿娘的面,生生的把我這對眼珠給扣了下來,然后就那么活活把他們給打死了,還故意留了我一條命,用來恐嚇其他的商人交錢。
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啊……我恨不能生啖其肉!”李牧再難控制自己的情緒,狀若癲狂的說道,身上青筋盡露,完全是要擇人而噬的兇狠表情。
“或許你有機會自己去手刃仇人,這家伙蹦跶不了多久了,只要這次事情過去,你就可以遠行一趟了。
嗯,到時候按照我說的去做,你有很大幾率能夠截殺他。”
既然和王君廓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順便讓手下人報仇雪恨也好,這樣才算是讓這王君廓死得其所嗎。
當然,還是得先活著度過眼前的困局,要不然何談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