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就是遠南林氏的后人?”
林塵眼皮一抬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在張氏族長意外的眼神中說道:
“我不是遠南林氏的后人,我就是遠南林氏,林振英就是我爺爺,千年前我不在,否則當時該滅的就是你張氏了。”
老者聽完瞳孔猛張,又迅速變暗,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強撐著起身跪在他面前叩首道:
“原來真是林氏千年前的老祖,我們認栽了,我愿意付出我飛馬界的一切,以及現在還在飛馬界所有族人的命,求前輩饒過僥幸在外小輩一命,以前輩的實力,他們永遠也無法報仇,不會威脅到前輩。“
林塵抬頭看了他一眼,沉思半晌,最終在張氏族長期盼的眼神中搖了搖頭:
“斬草,就要除根,你們當初也是這么做的。”
飛馬界張氏當初就是這么對林氏的,擊敗林氏后,后續更是追殺了幾百年,主脈被迫遠走他鄉,十幾個分支現在幾乎死光,遠南林氏如果不是混元一氣宗的師父干涉,早就滅亡了。
他們即然能這么做,自己自然要以牙還牙。
雖說真如他所說以自己的實力張氏以后不可能報仇,但這種事誰也說不準,要是再過個幾千幾萬年張氏也出了一個絕世天才,那豈不是要傻比了。
所以....
林塵緩緩起身,伸手一招,張氏族長身上流出的鮮血飛起向他掌心匯聚化成一團血球,他伸手握住血球,無形的波動從掌心緩緩擴散開來,他在通過張氏族長的鮮血,以秘法搜索所有與這鮮血同源的所有張氏族人。
強大至極的意識擴散開來,迅速覆蓋整個飛馬界,在林塵意志視野中,整個飛馬界浮現無數細小的光點,每一個光點都代表著一個擁有張氏血脈的張氏族人。
林塵睜開眼,張氏族長似乎察覺到什么,抬手一臉痛苦的大喊:
“不!”
他右手一捏,血球破碎,剎那間一圈血色波紋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墻壁,大地,山石,樹木,乃至結界都無法抵擋這層波紋。
如果有人能從虛空往下看,會看到飛馬界無數人被這層波紋掃過,就像是被搜刮去靈魂,瞬間倒地死亡,成批成批毫無征兆的死亡。
僅僅三秒不到,整個飛馬界所有擁有張氏血脈的族人瞬間死亡。
而這還不是結束,他這門秘法是以血脈為鈕帶施展,并不僅僅波及飛馬界而已,而是所有張氏族人,不論身在何方,哪怕在其他世界,也是如此。
某個未知世界,一名張氏子弟急匆匆的降臨,還沒來得及看清四周便渾身一僵,身上生命氣息迅速消失。
同樣在某個未知世界,一名張氏子弟剛降臨還沒站穩便失去了生命氣息,更是有的世界傳送結束,吐出來的卻是一具死尸,在降臨傳送路上就已經死亡。
修羅宗,一名黑袍黑發老者正在講課,幾名弟子正在仔細傾聽,突然其中一名弟子驚叫出聲,身上靈光暴閃,下一秒整個人炸開,只留下一臉驚恐的其他弟子以及臉色有些發白的黑發老者。
上門玄冥宗,一個華麗的大殿內眾多氣質不凡的少年少女正在殿中飲酒作樂,張氏族長最寄以厚望的族中子弟張皓正跪坐在精致的蒲團上,頻頻打量對面坐著的一名白紗遮面的妙蔓女子,對面女子似也對他有意,頻頻嬌羞回望。
就在某時,張皓突然臉色一變悶哼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血紅,同時身上一連炸開數件法寶,最后一枚青玉佩炸開,幻化出一名不怒自威的老者大喝道:
“誰人敢傷我徒兒!”
下一秒看到四周情況愣了一下,目光迅速落在張皓身上,大手一揮清光一閃將張皓裹住,但這似乎并沒有什么用,他還是臉色越來越紅,渾身膨脹要炸開似的。
這時天外一道虹光飛入殿內,老者真身到來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