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邊的修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那個薩卡茲,一直跟在后面...”
“哦,是嗎?我怎么沒看到。”慕斯無所謂的笑笑。
“你別裝蒜!她都跟了一路了,你會沒發現...”修撇了撇嘴,“我就討厭你們這些虛偽的貴族。”
“呵...”慕斯尷尬的摸了摸下巴,“隨她玩吧。”
“說起來,萊茵生命公司還沒有消息嗎?”
“快了。”
慕斯伸了個懶腰,“修,我們去喝一杯吧。”
“你昨天才說麥酒難喝。”
“我說的是真的,確實比不上烏薩斯的蜂蜜酒,還有維多利亞的玫瑰酒也不錯...”
......
絲諾悄悄的躲在角落。
冰冷的風,吹的手腳都有些僵硬。
“真是社會的敗類!”
絲諾忿忿的盯著酒館的大門。
那兩個烏薩斯人進去了大半天都還沒出來,一天到晚就知道混酒吧,這么墮落!社會生產力還怎么提高,這就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哈...”
輕輕的哈了一口氣,搓了搓凍的通紅的手指,絲諾想著他們再不出來,他就要回去了。
出來這么久,淩大概要等急了。
“嗯?”
就在這么想著,酒吧...啊不,酒館的門緩緩的打開。
兩個長著圓圓耳朵的敗類走了出來。
絲諾悄悄的壓低了帽子,縮了縮身子,盯著不遠處的兩個熊人。
“慕斯,她還在...”
“噢...”慕斯捏了捏手里的龍門幣,“薩卡茲不是不耐寒的嗎?”
“也許是變異。”
“呵...”慕斯斜了一眼修,“修,我以前都沒發現你這么幽默。”
“你沒發現的事情多了。”
修緩緩的跟在慕斯身后,“要我去打發一下嗎?”
“不急。”
慕斯享受的望著這冰冷的天,蕭瑟的風,凋敗的一切。
他確實不急。
......
絲諾亦步亦趨的跟在兩個熊人后面。
慕斯說的對,薩卡茲確實是不耐寒的種族,至少現在...
絲諾就很想沖上去,抓著慕斯的衣領罵一句。
你踏馬的繞著貧民區瞎逛什么!
絲諾統計了一下,慕斯一直慢慢悠悠的帶著自己逛了武器店,食品店,酒館,甚至還有那種...男性看了血脈噴張,女性看了面紅耳赤的不可描述場所。
絲諾也是奇怪了。
您老閑著沒事逛貧民區玩嗎...
渾身的體溫逐漸降到了一個冰點。
絲諾甚至覺得身體都有些麻木了。
“算...你,吊...”
絲諾苦笑了一下。
論耐寒能力,他肯定比不了穿著大衣的烏薩斯。
她只是一個幼小可憐又無助的薩卡茲罷了。
“哎...”
輕嘆了口氣,絲諾轉過身,準備離開了。
夜,也快要黑了。
在夜間,她的視力會受到源石病大幅度的影響。
“唔...”
麻木的雙腳微微一軟,身體沒有撐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好疼...
意識,有些模糊了...
該死的烏薩斯!
你們有毒吧!
活該整個運動滅了你們!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