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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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衙役并不知曉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會是皇帝的親妹妹,因此聽到朱瑾萱的話后立刻便勃然變色,手已經摸向腰間的官刀,似乎打算現在就動手抓捕這個敢對他們口出狂言,放肆無禮的大膽狂徒,而兩個好色的衙役在看穿了眼前的朱瑾萱,實際上是個眉眼十分亮麗的少女后,心中更是食指大動,打算先借機混點好處。
好在賈滕早已料到了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因此提前命手下的番子跟著,防止會惹惱了朱瑾萱。
“咳咳,”番子大聲的咳嗽了兩聲,阻止了這些不知死活的衙役們后續那些可能招來滅頂之災的各種話,“這位,嗯,公子請見諒,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公子不要過于為難。”
一群衙役有些愕然的看著這個在昨天才知道身份的東廠番子,心中頗有些不敢相信,東廠的番子不是向來囂張跋扈的嗎?怎么突然該性子,變得這么彬彬有禮起來了?
“哼,總算還有個會說人話的。”朱瑾萱自然不是故意想要找事,甚至視官府為無物,她只是對這些衙役們的態度和不講理的話感到不滿罷了,見終于有一個衙役懂得禮數了,便立刻息了心頭的火氣,輕哼一聲,轉身向鎮上走去。
看著這一位總算是回去了,沒有真的鬧起來,無論是埋伏在鎮外的那幾個高手,還是一直在監視著這邊情況的錦衣衛們全都心中松了口氣,而身為當事人的東廠番子更是在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
“賀爺,您干嘛對這個雛兒這么客氣啊?”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的衙役,依舊還是有些不明白。
“一群蠢貨,”
對朱瑾萱這位公主客客氣氣的賀姓番子,對這些低賤的衙役當然就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對著還敢開口詢問自己原因的那個衙役便是狠狠一腳,
“你也看得出她是個雛兒,那你怎么不想想,這么個雛兒怎么到現在還平平安安的,是怎么來到這偏僻的窯鎮上來的?”
似乎還是有些不解氣,他又狠狠的踹向那兩個剛剛心生色心的衙役。
“還有你們兩個,難道女人比你們的小命還重要嗎?回去就和你們周知縣說一聲,讓他把你們兩個襠下的玩意給割了,省的以后害了自己的性命不說,還連累其他兄弟,甚至他周知縣。”
“賀爺饒命啊。”
幾個衙役也算是老油條,之前只不過是作威作福慣了,同時心中下意識的覺得這小小的窯鎮上沒有什么人是需要他們小心的,但此刻聽到賀姓番子這么一說,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那兩個好色的衙役更是立刻就跪了下去。
而看著這些衙役的動作,錦衣衛和鎮外的大內高手們若有所思,賀姓番子則真的恨不得抽出腰刀,現在就砍死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但就算他此時下手,也顯然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