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十二的嘲諷刺激的出離了憤怒的兵部尚書府上的管事,終于見到了白十二。
不過,與他與其手下預計的不同。
白十二并不是被他的手下找到后被逼現身,更不是被他的手下直接擒住,押到他的面前,而是在他的手下即將動手之前,施施然的主動出現在二人面前。
但沒等他和手下露出驚喜或是其他任何的神情,一塊令牌便砸到了他的臉上。
這塊令牌自然就是之前白十二亮給那些護院武僧們看過的錦衣衛令牌。
盡管這塊令牌代表的官職并不算高,只不過是區區小旗。
但看在中年管事與其手下眼中,卻仿佛是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手中勾魂索命的催命符一般可怕。
“如何?現在你應該相信你不配了吧?”
從愣在原地的中年管事手中拿回令牌,白十二沒有立刻踹回懷中,而是又拿在手上,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臉賤像的問道,讓剛剛回過神來的他心中立刻生出一股想要揍白十二一頓的沖動。
可在眼下不敢確定能否將白十二留住,且不知道之前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子此時下落的情況下,他卻只能將這股沖動又立刻壓回心底,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繼續與白十二周旋。
“小人有眼不知泰山,還望您大人有大量。。。”
“我這人就是小肚雞腸怎么辦?”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白事兒“無情”的打斷了。
“而且,我這次來,不僅僅只是因為你那三個蠢笨的手下想要教訓我一頓。”
白十二眼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聲音似乎有些不自覺的壓低下來。
“不要忘了,李仲則可還在我的手上。”
盡管白十二的話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卻立刻就聽出了白十二這句話背后的意思。
心中也不由的松了口氣,絲毫沒有自己的話被無禮打斷后的不滿。
“不知您想要的,是黃的還是白的,當然,若您想要黑的,小人也可以盡量滿足,只不過,可能您需要多等些時日。”
身為兵部尚書,堂堂正二品朝廷大員府上的管事,像白十二這樣的人,他見得太多,也打發的太多了,因此在明白白十二的意思后,立刻便十分熟稔的開口回道。
“這黃白我知道是什么,這黑的又是什么?”
哪怕知道這么問出來,難免會讓自己有些掉價,還有可能會讓對方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懷疑,可白十二還是無法壓抑住如貓爪抓撓般癢癢的內心,開口問道。
“咳咳,這個您。。。”
果然,對面的中年管事眼底很快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在看到白十二十分稚嫩的臉龐后,這絲疑惑便變為了一絲鄙夷。
顯然,他依靠自己的腦補,已經為白十二的問題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不過,無論是疑惑還是鄙夷,都只是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這黑的嗎,咳咳,自然是能夠傳承給子孫后人的財富了。”
“哦。”
白十二恍然。
“原來是字畫。”
他心中想到。
不過,若是在他對面的中年管事能聽到他的心聲的話,只怕會忍不住噴出來。
“老子說的明明是良田!”
不過,這個誤會也許永遠不會解開了,因為自認為已經猜出了答案的白十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