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尾火虎與箕水豹會是被一個看上去還不及弱冠的大娃娃給逼迫的只能自殺。
“我若是有足夠的證據,豈會對東官大人隱瞞,”
房日兔面具下的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我說了這只是我的推測。”
“那就說說你的推測,我倒要聽聽,你那見鬼的推測到底是怎么瞎掰出來的。”
“哼。”
雖然對氐土貉的質疑十分不屑,但看到青龍同樣的目光也在牢牢的盯著自己,房日兔只能輕哼一聲,表達一下心中對氐土貉的鄙夷后,看向青龍,開口說起自己的推測。
“屬下查閱過他的所有消息,發現其并非是錦衣衛寧波府百戶所所屬,甚至都查不到其來自何處,對方就像是突然出現在白華山一般,又隨著那些被救的士紳家眷與士子一起到了寧波府。”
“仙游公主。”
青龍立刻抓住了重點。
“屬下也是這么認為的。”
房日兔立刻點頭肯定了青龍的判斷。
“而更加怪異的是,他來到寧波府后不久,又突然消失了,時間也恰好是在張福被氐土貉殺了之后。”
聽到這里,青龍心中已經有些相信房日兔的推測了。
“再然后,當倭人出現在寧波府城之時,長生劍便同樣出現了,而且,還逼迫的尾火虎服毒自盡,留下了長生劍的名號。”
并不知道青龍心中想法的房日兔繼續說道。
“而且,若他就是偽裝成蘇我志雄的長生劍傳人,那蘇我良政被錦衣衛與東廠設伏抓住也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房日兔那一直冷冰冰的聲音,第一次有了情緒,而且還是多種情緒混合在一起的復雜情緒,有得意,有暢快,有興奮。。。
“因為他知道蘇我志雄的堂兄蘇我良政肯定會識破他偽裝的身份。”
“可蘇我良政應該不需要看到他就能夠識破他的身份吧?”
在一旁的氐土貉卻不合時宜的潑了盆涼水。
“蘇我良政只要知道他長生劍傳人的身份,就肯定能夠識破他的身份了吧?畢竟蘇我志雄與長生劍傳人之間只可能是宿仇的關系。呵,這一點,你不會覺得蘇我良政比我們知道的還要晚吧?”
氐土貉最后忍不住嘲笑起了房日兔。
“呵呵。”
但房日兔并未有任何憤怒,反而同樣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同樣嘲諷意味十足。
“你笑什么?”
氐土貉莫名的有些火大。
“虧你還是負責審問真藤廣田的人呢?”
房日兔不屑的吐出一句話,讓氐土貉腦袋有些茫然,不知道他為什么又扯出了真藤廣田。
“你這是什么意思?”
“哼,什么都需要別人去告訴你,你頭上頂著的這個東西難道只是個擺設嗎?”
但看著明顯已經明白了自己意思的青龍,房日兔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告訴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