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總捕頭應該去晚了,那些地方早已人去樓空,所以一無所獲吧。”
當侯青整理好心情,心中再次帶著疑惑見到心月狐之時,她一開口,就差點讓侯青難以控制住臉上的神色,以及,手上的動作。
尤其是當他看到心月狐臉上那淡然卻胸有成竹的神色之時,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上前掐住心月狐那如天鵝一般優美的脖子,將其壓到墻上,惡狠狠的逼問她。
不過,最終他還是及時的控制住了心中的這股沖動。
他倒不是和外面那些完全被心月狐的美麗所折服的手下一般憐香惜玉,而是他知道心月狐既然這般說,那下面必定還有后續。
這個女人如名字一般狡猾,不可能只是為了故意激他就故意說出這番話來。
“你想說什么?”
不過,侯青還是臉色鐵青的死死盯著她,眼神兇狠的問道。
“侯總捕頭也是個聰明人,難道還會看不出小女子這番做法的意思嗎?”
心月狐卻像沒有看到侯青那想要殺人的眼神一般,微笑著,一臉輕松的反問道。
“你是想說,你可以輕易的將本官與整個六扇門玩弄在股掌之間嗎?”
侯青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侯總捕頭大人有大量,何必一定要和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呢。”
心月狐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微笑之外的表情,一臉無奈的搖頭說道。
“哈,你若只是個小女子的話,那按照你給的地點在城中四處亂跑卻連半根毛都沒有抓住的本官與諸多捕快們,豈不是就像稚童一般幼稚可笑了。”
侯青的心中顯然還是義憤難平,哪怕他知道心月狐接下來說的事情十分的重要,也是他心中渴望知曉的,他還是忍不住繼續宣泄著心中的不滿與憤怒。
“侯總捕頭這可就冤枉小女子了。若是我不先用此事向候總捕頭證明我所言非虛就直奔重點,候總捕頭當真能夠完全信任我嗎?”
心月狐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侯青,讓侯青心中竟然忍不住的有些發虛。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今日雖然沒能成功抓住一個天衍門門人,但侯青心中原本對心月狐的懷疑,已經變為了半信半疑。
“而且,我敢肯定,早在我被抓處在昏迷的那段時間里,青龍以及他手下那些親信心腹已經轉移了,候總捕頭今日就算能夠有所收獲,也只不過是門中一些邊緣的,根本沒有多少價值的門人。”
見侯青陷入了沉默,心月狐開口繼續說道。
“難道侯總捕頭覺得抓住這些人會對抓住青龍,甚至摧毀整個天衍門有多大的幫助嗎?”
在最后,她更是拋出了一個令侯青感到難以回答的問題來。
身為官府衙門,六扇門抓人自然是理所應當,不能只因為對方惡小或者沒有價值便令其逍遙,不管不顧。
可抓住這些人之后對六扇門取得功勞沒有半點的幫助卻也是事實,若是因為抓住這些人浪費太多的精力反而不劃算。
“如此說來,你有抓住那些大魚的方法?”
不知道如何回答的侯青,只好將問題扯向了他更感興趣的另一方面。
“雖然我這么說,侯總捕頭或許會感到憤怒與不滿,但我并不想欺騙侯總捕頭你。”
心月狐的回答有些委婉,但聽懂了的侯青,臉色還是不由自主的沉了下來。
若是心月狐沒有抓住那些大魚的方法,那之前說的那些豈不都是些無用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