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們就在這里等著先等著吧,我們二人先回城中等你們會和好了。”
白十二暗暗的撇了撇嘴,拉著朱瑾萱轉身離開。
“對了,我們二人投宿在城東的悅來客棧,你們若是搜查完了,向進城的話,不妨去那里找我們,我也很好奇你們能搜查到什么痕跡。”
拋下一句似是鼓勵,但更像是嘲笑的話語后,白十二便帶著朱瑾萱下了山,只留下看著二人的背影同樣蠢蠢欲動的葉弼、鐵家兄妹與文泰來,以及根本不為所動,已經開始在四周尋找腳印、痕跡的彭震雷。
。。。
“這些新來的家伙又是什么人?”
在白十二帶著朱瑾萱下山的時候,在更深處的密林之中,木易行留下繼續盯著這座“老巢”的手下,此時心中正暗暗的罵著這伙突然出現的彭震雷一行人。
木易行在確認了鄭一象已經返回了泉州府城后便立刻帶著手下心腹離開,前往泉州府中的其他秘密據點躲藏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因為得了木易行的命令,還繼續躲藏在此處繼續監視,查探情況。
木易行之所以冒險留他一人在此,自然不會是想讓他“大顯神威”,以一敵十,清理后續可能趕來的敵人,他唯一留下的理由,還是之前因為來不及運走的那些金銀。
自十多年前扶持了鎮海幫,在泉州府站住腳以來,木易行便在這里依靠著充當殺手生意的掮客以及利用自己手下殺手去接活,掙的了不小的局面。
局面鋪開了,收入自然也就滾滾而來。
盡管這十年之中已經有過三次將存下的銀錢送回洪都府中極天的經歷,但最近四年所積攢下的錢財卻還都留在這里。
之前匆促之下難以帶著這么多錢財上路,木易行便選擇了將其就地掩埋,藏在了道觀之中。所以燒毀道觀除了是要毀滅來不及和銷毀的痕跡之外,還是為了遮掩這一批已經被埋在廢墟之下的錢財。
因此,當他看到了彭震雷一行人直奔還冒著青煙的廢墟而來后,心中自然立刻變得緊張起來,而當看到白十二與朱瑾萱聯袂下山,但彭震雷五人卻還留在原地,沒有半點要離開跡象的時候,他的心立刻便懸了起來。
緊跟著,當他看到彭震雷在四周尋找著樹枝,小心翼翼的靠近廢墟,似乎打算在火勢還未完全熄滅的情況下便進入的時候,心中更是變得無比的緊張。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不該動起來,先把彭震雷五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畢竟說是掩埋,但當時因為離開的緊急,木易行只是命人將那些錢財丟進柴房的地窖之中。
因為堆著大量的木柴,所以大火應該會將一切遮掩,就算彭震雷五人進入搜尋,應該也不會去關注柴房才對。
但心中只顧著患得患失的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一個身影正仿佛是白日里的鬼影一般,正在悄然無聲的靠近著他。
。。。
房日兔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多少次因為劇烈的痛苦而陷入昏迷,又被加了寶貴的鹽的鹽水澆醒了。
一時不查,中了白十二這個“老對手”的套。在被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
但就算心中已經有了準備,可真的經歷這些的時候,他的心中便越來越沒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