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
朱瑾萱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問題,所以早有準備,在他開口問出之后,便立刻站起身從床下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木盒。
白十二看著這個木盒,先是忍不住一陣興奮,但馬上,他就覺得這個木盒似乎自己曾經在哪里見過,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柄劍是你之前從地窖之中找出來當兵器的,而且從昨夜的情況來看,這柄劍也很適合你使用。。。”
果然,朱瑾萱將那木盒一打開,白十二便見到了熟悉的難道身影。
“好吧,這柄劍倒也算是不錯了。”
伸手拿過熟悉的寶劍,白十二的臉上的神情實在算不上是開心。
“哼,不要不知足了,我可是專門讓錦衣衛的人找人驗過了,這柄劍可是用天外隕鐵打制的神兵,可不是銀子能衡量的。”
“這還是件無價之寶了?”
白十二有氣無力的看著朱瑾萱問道。
“那是自然。”
“那應該可以拿來當傳家寶了?”
“應該可以吧。”
并不知道白十二是什么意思的朱瑾萱,頗有些奇怪的看著白十二。
“那就這一件傳家寶,將來若是我們生的孩子太多了,該怎么分啊?萬一要是不夠分,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白十二一臉正經的開口再度問道,只是眼底的促狹與微微上翹的嘴角卻出賣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不夠分,那就。。。呸!”
朱瑾萱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到白十二言語中的陷阱,忍不住順著白十二的話繼續說道,但開口之后卻馬上反應了過來,臉上瞬間升騰起了一陣紅霞,然后不禁將手上的木盒子砸向白十二,又啐了他一口,紅著臉跑了出去。
“不同你胡言亂語了,我去讓店家給你煮一碗粥來。”
。。。
在白十二與朱瑾萱在“暢想”未來的生活之時,鄭一象正守在藏有財寶的地窖旁,在他身邊,則是十數個手持強弩,嚴陣以待的錦衣衛。
在昨夜未能成功抓住木易行那些逃走的手下之后,他的心中就只剩下了地窖之中的這巨大的財富。
兩度未能成功抓住犯人,這是巨大的失職,若是就這么灰溜溜的離開,難肯定逃不過處罰,但有了這數量驚人的銀子之后,情況顯然就不同了。
單單是將這些銀子送回應天入庫,就是一筆不小的功勞。
所以別說是泉州知府,就是福寧道、福建布政司的高官來了,他也絕不會將這筆銀子交出去的。
他雖然位卑權輕,抵不過這些高官的壓力,但他相信他的頂頭上司,千戶陳巖青是絕對會堅定的站在他身后為他撐腰的,就算陳巖青都頂不住,他也相信指揮使莫斌會堅定的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相反,若是他服軟了,那才是真的死定了。
因此,在昨夜了解了情況之后,他便一直帶著手下守在這里,一是防止木易行的那些手下不甘心之下去而復返,二也是為了防止有人來搶這份銀子,搶他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