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大門外那只見一腳、一手的偷襲之人,其暗器功夫十分了得,哪怕身體還在門外,只憑聲音就能確定位置,然后射出暗器。
哪怕是這些牢卒還清醒著,只怕也根本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啊、哼!”
果然,伴隨著門外那依舊尚未露面之人的手再度閃過,又一蓬飛針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牢卒們的方向,雖然不見任何鮮血,但牢卒們再度響起的悶哼聲與慘叫聲,卻已經完全足夠證明這些飛針的殺傷力了。
而經過接連兩度被飛針殺傷之后,剩下僥幸還未被射中的那些牢卒們,也終于意識到了自己需要立刻躲避了。
伴隨著碗筷碟以及陶制酒壇砸在地上所發出的嘈雜聲響,還有桌子的桌腳與地面的摩擦,桌角砸到土地上的聲音,剩下的牢卒紛紛躲到了被掀翻,變成了一張木質大盾的桌子后面。
但對方接連兩次射出暗器,造成了大量殺傷之后,顯然已經完成了原定的計劃。
所以在剩下的牢卒紛紛躲到桌子的后面,防備著他再一次的暗器之時,他卻終于跨過了大牢的大門,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星君!”
伴隨著牢房之中那些原本因為之前的暗器而變得激動的天衍門犯人們夾雜著意外與驚喜的歡呼,之前門外那只見一手一腳的人出現在所有牢卒和犯人的面前。
而來人,自然便是天柱星君華隸。
這南新縣衙大牢之中關押的,全部都是天柱部的人手,他這個天柱星君親自前來倒也是理所當然。
可對之前在華隸第一次暗器出手之際便中了暗器倒在地上,卻還沒有死亡,正在地上忍受著痛苦的李麥來說,華隸的出現就沒有那么“理所當然”了。
他本來以為這一次是天衍門的其他人出手,因此并不認識他,或是不在乎他也在大牢之中,所以才會毫不在意的兩次暗器偷襲,而他自然也就屬于被誤傷。
但現在華隸的出現,卻足以證明,對方壓根就沒有想要按照約定,將那五十兩銀子交給他,并放他離開的念頭。
從頭到尾,他就只是個被利用的棋子,現在沒有用處了,自然要被拋棄了,而且,還能省下五十兩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若是我可以放棄那五十兩銀子,你可以饒我一命,放我離開嗎?”
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李麥依舊還在做著最后的努力。
“呵呵,你覺得呢?”
華隸沖著他咧嘴一笑,用滿是嘲弄的語氣反問道。
而那些依舊躲在桌子后面,哪怕看到只有華隸一人卻依舊不敢冒頭的牢卒們,聽到李麥的哀求與華隸的回答后,心中頓時生出了無盡的憤怒。
原來,是這個二五仔干的好事!
‘怪不得這個混蛋之前會故意找茬,進而與頭打賭,并用請我們所有人喝酒作為賭注,原來是早就謀劃好的!
虧的自己當時還在心中暗自嘲笑他傻,原來真正傻的人,是我們自己。’
一時間,只要是還能喘氣的牢卒,心中全都對李麥充滿了憤恨,對之前未能看穿李麥的真面目的懊悔。
不過再一想到這個二五仔出賣了他們所有人,現在卻要和他們一起死在華隸的手上,他們的心中便莫名的產生了一抹快意。
“呵呵,嗬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