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同之后,或許也就是黃龍、青龍、玄武等人是比較強壯,能力強一些的狗,而那些普通門人,就是能力不行,只能“汪汪”叫幾聲的癩皮狗而已。
從本質上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狗。
但現在,玄武這條狗,或許是覺得自己身強力壯,或許是覺得他這位寧王因為天衍門實力的接連大損,又或許是二者皆有,竟然生出了妄圖與他平起平坐的這種大逆不道的念頭,并且已經付諸實施。
這自然令寧王心中感覺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
不過,雖然心中深感恥辱,但寧王并未輕舉妄動,只是將被玄武派來對他進行試探的那個倒霉蛋抓了起來,并拷問、恐嚇了一番,從其口中了解了有關那個名為諦聽組織的有關情報,以及玄武的后續目的之后,就回歸了平靜,再也沒有任何其他舉動了。
哪怕他已經從那個供出自己的名字為蔣別玫,身份是諦聽兩江堂堂主的倒霉蛋的口中詳細的了解到了那個兩江堂的情報,只要出擊,必然能夠有所收獲,他仍舊選擇按兵不動。
除開是因為擔心當時行動會打草驚蛇,引來城中那些錦衣衛、東廠以及各個衙門的注意,引火燒身之外,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在思考要如何對待諦聽這個聽上去明顯與天衍門不同的組織。
盡管對玄武這條手下的狗跑來試探,妄圖與自己平起平坐的想法深感不屑,但對于蔣別玫之前曾與他說過的那些和諦聽合作的好處,他心中卻是頗為心動的。
而且,隨著天衍門中極天與東極天的覆滅,南極天不堪大用,西極天沒有什么大用,北極天又明顯與自己離心離德的情況下,哪怕天衍門是祖上傳下的“家業”,寧王也不想要再費心費力的進行重建了。
不提天衍門這個名字已經被朝廷盯上了,今后就算重建也要和白蓮教、彌勒教這樣的組織面露巨大風險,單單是將天衍門重建來,都是十分耗費心神與財力的事情。
這種明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寧王顯然不愿意去做。
況且,他看的清楚,天衍門對于寧王府來說,最重要的作用,從來都是為寧王府及時傳來四方的消息與動靜,至于其他的諸如斂財、清除異己等目的,都只不過是附帶的。
那既然如此,為何非要費時費力的選擇重建天衍門呢?
眼前不是明明有一個更好的選擇嗎?
雖然,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和玄武這條手下的狗合作。
但只要將玄武這條狗宰了,不就能將諦聽從其手中拿過來為我所用了嗎?
寧王覺得自己的邏輯,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