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是因為我之前總是一直與祝顓針鋒相對,且距離洪都府最近,才會下令讓我們二人先行前來。不過,前輩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不過,對于夜梟竟然會知道這件事,褚勛的心中頗為好奇,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難道是那亢金龍”
想起這些天來一直縈繞在自己、祝顓和夜梟三人頭頂的那個名字,褚勛不由的福靈心至。
“嗯,就是他向王爺稟報的這件事。”
夜梟有些挫敗的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如今,我們已然走入了一個死胡同。”
夜梟抽過一張板凳坐了下來,聲音頗有些消沉的開口說道。
“若是將祝顓同樣抓來,那接下來的計劃就無人去執行了,但若是不將祝顓抓來,那個該死的混蛋似乎就要永遠賴在王府之中不出去了。”
夜梟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顯然對于眼前的這副局面,他也是深感無奈,頗有種耗子拉龜無處下口的感覺。
“而且,若是一直耗下去的話,難保不會被他看出破綻,到時候,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更令夜梟頭疼的是,他的時間所剩不多,選擇也僅剩下抓人這一項。
除非他愿意冒著被吳劍再度詆毀成辦事不利,無能的廢物,讓祝顓“逃掉”,否則,他就必須抓人。
“前輩,那亢金龍可確切的知道祝顓的情況還是說僅僅只是推測”
但牢房之中的褚勛,在聽到夜梟的抱怨之后,眼睛卻忍不住亮了起來。
“應當只是猜測。”
夜梟聞言,稍稍愣神后,肯定的給出了回答。
“老夫與你二人見面之時,可以保證周圍絕無人監視、跟蹤。”
換言之,你們二人自己單獨行動之時有沒有被人跟蹤監視,老夫就不知道了。
“既如此,那晚輩這里有一個想法,不知前輩愿不愿意一試”
褚勛裝作沒有聽出夜梟意有所指一般,開口詢問道。
“哦速速說來。”
對于已經束手無策的夜梟來說,此時就算是再餿的主意,至少也比他沒主意的強。
“既然前輩也說了那亢金龍應當不知道祝顓的情況,更不可能知道祝顓的樣貌,那前輩何不給他制造一個祝顓出來”
“嗯”
夜梟聞言不由的眉頭輕皺。
“如今看來,那亢金龍對我與祝顓已經失去了全部的信任,是不可能再與祝顓接觸的了,那前輩為何不用一個人假扮祝顓,將其抓進王府之中,令其失去戒心呢”
褚勛繼續開口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也說了,他對你們已經失去了全部的信任,就算祝顓還在外面,在他外出之時,若是遇到祝顓前來與他接頭,只怕還是會再度故意躲避,況且,你已然被抓,那接頭的暗號之類就等于是暴露了,若是再用的話,豈不是弄巧成拙讓他心中生疑”
不過,夜梟顯然并不認同他的這個想法。
“前輩誤會了,晚輩并非是想要讓前輩立刻便去試探那亢金龍。”
但褚勛聽到夜梟的擔憂之后,卻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夜梟誤會了他的意思。
“我與祝顓是距離洪都府最近的二人,所以我二人才會最先趕到,按照玄武的命令行動,但除開我二人之外,這一次,玄武肯定還派了不好其他分堂的人前來,甚至還會從京城派人前來。”
“你的意思是”
夜梟的眼睛不由的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