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皇后,甚至開始自嘲起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被上一次朱瑾萱的出逃嚇得有了陰影,這一次才會在朱瑾萱只是表達一下當妹妹的關心之時,草木皆兵的將朱瑾萱的好意關心,當成了再一次逃離的先兆。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直到當另一個喜歡偷偷逃出皇宮的“慣犯”太子,哭喪著臉跑來向自己的母后告狀,告訴對方,他的小姑姑竟然搶走了他私刻的令牌,并把他點住穴道,關在自己的寢宮里,直到一個時辰才自動解開穴道,前來告狀之時,皇后才終于大腦“轟”的一聲,愣在了原地。
原來她之前的直覺并沒有錯,自己那位小姑子,當真在那天就已經準備好再度逃出皇宮了,那一天其向她所說的那些話,也當真就是臨別之前最后的關心之語。
不過,當她被兒子搖晃手臂,終于回過神來之后,整個人還是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她馬上向兒子詢問起來。
“這么丟人的事情,兒臣除了母后,哪里會告訴其他人。”
雖然有些委屈,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對板起臉來的母后,他還是馬上說了實話。
“呼,如此便好。”
皇后聞言不由的松了口氣。
“這件事”
繼而她便看向兒子,想要告誡兒子,這件事不得外傳,不過,一想到自己兒子的性格,她便立刻收聲,將告誡的話咽了回去。
就像他之前所說的那樣,這么丟人的事情,他是不會自己向外傳的。
當皇帝得到皇后親自附到耳邊所說的消息,繼而帶著身邊的兩個心腹太監匆匆趕到朱瑾萱的寢宮之時,一切顯然都已經晚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足夠輕車熟路,又擅長易容的朱瑾萱逃出皇宮,甚至和白十二一起逃出京城的了。
而馬上,腳步匆匆,神色慌張的莫斌趕到皇宮,無疑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以自己有秘密任務交給白十二為由打發掉了莫斌之后,心中憤怒不已的皇帝,將憤怒的目光投向了已經知道自己替朱瑾萱這位小姑姑背了口大黑鍋的太子。
“逆子,你竟然敢私刻令牌說,什么時候刻的,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令牌”
“陛下,現在重要的,不是照兒。”
眼見憤怒之下的丈夫一張嘴就跑了題,身心疲累的皇后,只得開口提醒道。
“哦,對對對。”
皇帝頓時一拍大腿,連連點頭,
“這些之后再說,說,把你見到皇姑姑之后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