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見得,我還有系統的幫助呢。
想到此杜文星心里多了一些底氣,他看著錢敏正色道:“若是我說我想贏,阿敏你能不能幫我?”
錢敏秀眉一豎,正想嘲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番,卻見他眼神清澈,面上滿是堅定,忽覺不忍……
算了,既然他有向學之心,我又何必打擊他呢?
無論輸贏,對這個憊賴家伙來說,在這個過程中總歸是學到東西了呀!
“好,我幫你。”她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說道。
杜文星心中大喜,“多謝,阿敏!”
“你——,算了。”錢敏心累。
“今日時間已是不足,都怪你夾纏不清。以后每天你都要早一個時辰來書院,放學后也要晚一個時辰離開,能做得到么?”
“當然!”杜文星拍了拍胸口。
一個胖乎乎的腦袋從窗口探了進來,縮頭縮腦地打量著杜文星。
杜文星似有感覺,猛一回頭,那腦袋嚇得縮了回去。
是那個胖子!
錢敏詫異的回頭,什么也沒看到,皺眉道:“重為輕根,靜為躁君,你這么毛毛躁躁做什么?!”
“我沒有,只是剛才有個人在看我們。”
錢敏又回頭,“哪里有人?杜文星,你別找借口了,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
杜文星一臉懵逼,“阿敏,你說啥?”
“朽木不可雕也。”錢敏搖搖頭。
這句杜文星聽懂了,我怎么就朽木了,他一下沖出了屋舍,就看見一個胖子正彎著腰縮著脖子,躡手躡腳的往甲舍摸去。
“死胖子,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沒,沒做什么啊!”胖子滿頭大汗地盯著杜文星看,心中琢磨:“不知道昨天那只鬼上了身后有沒有離開?”
“說,剛才是不是你在偷看。”
“不是我,不是我,我剛剛才來。”胖子孫浩程臉上擠出了一個慘笑。
“胡說,別想騙我!明明剛才就是你!走,你跟我進里屋舍去,向阿敏說清楚。”
“我不去,我不去,昨天看到的東西,我保證不說出去。”孫浩程根本沒有聽到杜文星的后半句,只覺得此人將他拉進屋舍準沒有好事,說不定要把那鬼弄我身上,我可不想被鬼上身啊!
孫浩程面色慘白。
錢敏走了出來,見到和胖子拉拉扯扯的杜文星,不由又搖了搖頭,此子實在頑劣!
失望離開。
待杜文星將胖子拉扯進教室后,才發現錢敏已經走了,心中頓時郁悶,這下誤會可說不清了。
心中又是氣惱,不過就是回一下頭么,用得著說我這么一大堆么,什么君子不君子,本大少不是君子,就是個混混!
一扭頭,看見孫浩程這個死胖子正瑟瑟縮縮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好像自己是什么怪物似的。于是,忍不住對其餐以老拳。
哎呀呀,哎呀呀,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從屋舍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