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里最近靠岸的輪船是來自廢土,那艘船呢?”李大河追問了一句。
“是的,這艘貨輪前晚自廢土而來抵達本港口,目的地是神州大陸,在港口只是暫時停靠,今日一早就已經離開了。”那港口的中年管事連忙回道。
竟然是廢土?
……李大河面色凝重起來。
走出港口管事辦公室,七八個紫衣弟子懶洋洋地站在陽光下,看見張小天三人出來也沒有什么改變,依然自顧自的聊著天。
李大河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幫紫衣弟子自從脫離了蔣柏新的視線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跟著自己三人,但完全不聽自己三人指揮,真真是可惡。
李大河上前幾步正要說話,突然感到后背被人輕輕拍了幾下,回頭一看,就見張小天沖他搖了搖頭,做了個“沒事”的表情。
“不用理他們。”張小天笑瞇瞇的說了一句,便自顧自的向前方停著的一輛銀灰色面包車走去,也不理這些紫衣弟子,反正他們自然會跟上的。
果然,見三人走進面包車,這些紫衣弟子們互相看了看,也收起了懶散的模樣,慢騰騰地往面包車走去,畢竟堂主讓他們跟著這三個小子,他們也不好做的太過,否則定是要吃掛落的。
當然了,他們也只是因為堂主的命令才不得不如此,對這三個小子他們是不放在眼底的,
不管其他堂口的弟子怎么吹捧拉攏這三人,他們戰堂弟子才不會這么沒下限地去捧這所謂的天才。
天才?呵呵,什么天才!
戰堂可不同其它堂口,他們入堂口前哪個不是被稱作天才的,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哪個不是實力遠超同輩的佼佼者。
在張小天三人沒有顯示出過人的實力前,他們自然不會心服,擺擺姿態也是心安理得。
張小天倒是能理解他們的行為,但不代表他能夠接受。
只見他上了車后,看著后視鏡中磨磨蹭蹭走來的紫衣弟子們,突然笑了一聲,對李大河和張超然道:“看我耍耍他們。”
一群紫衣弟子剛剛走到面包車前,有人還想著是不是再磨蹭一會兒,突然,前面的車子發出一陣發動機啟動聲,接著竟是撇下他們向前駛去。
這幾個紫衣弟子頓時一呆,隨后想到,若是跟丟了這三個堂主的“寶貝疙瘩”,回去后還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懲罰……
自家堂主的脾性他們是很了解的,平時看著和屬下們嘻嘻哈哈沒大沒小一般,但要是你對他的命令陽奉陰違,他懲治人的手段也是讓人心驚膽戰。
幾個紫衣弟子發了一會兒愣后,連忙撒丫子向面包車追去,跑了百多米,前方的面包車速度緩了下來,似乎要停車。
紫衣弟子們也跟著放慢了身形,還有人心道:算你們識相,沒有真的甩脫我們。
他們又恢復到慢悠悠步行的樣子,當先一個紫衣弟子晃到到了面包車旁,剛準備伸手去拉車門,這時,又是一陣發動機轟鳴聲響起,面包車在他呆滯的目光中“嗖”的竄了出去,伸出的手僵在半途。
“特瑪德!”
有人忍不住罵娘了。
“我們還追么?”還有人遲疑。
“當然要追,否則你就等著挨罰吧!”一人說著,再次奔跑起來,甚至還用上了身法。
“這幾個小子太可惡了!”
“一會兒追上了定要收拾一下。”
“省省吧,陽奉陰違就罷了,若是動手你不怕他們向堂主告狀?”
“難道還動不得?”
“這幾個小子真真可惡,他們就是故意拿捏這一點的吧!”
說歸說,幾個紫衣弟子還是不得不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