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姆瘋人院,坐落于皇后區西部,
門衛大爺皮爾遜打著哈欠,他仍記得自己被調來時,被強行要求記住的那句話。
“這是一間普通的精神病院,皮爾遜,普通的!”
當時的老院長只對他說了一句,而通過皮爾遜最近一段時間的了解,這間瘋人院只關了一個人。
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
據說是個非常喜歡講故事,偶爾深夜會怪笑的年輕人。
在他某次蹲在地上,想要偷看護士開叉裙底時,卻看到了一把手槍。
從那之后他便了解了,這里關押的年輕人絕不是普通人,守衛在這里的也絕不是普通人。
“哈欠”他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心道:“管他呢,我只要看好這里就行了”
夕陽斜灑下,照的人懶洋洋的。
叩叩~
窗戶有人在敲,皮爾遜那抹布擦了擦塵土,又打開窗戶。
紅頭發的美女,她好像過一段時間才會來這兒。
熟人,已經不用出示證件了,至少皮爾遜寧愿遵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馬上開門”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皮爾遜自然不敢怠慢,趕緊開門讓對方進來。
紅發美女平靜的走進這只有二層樓高的瘋人院,按照規章制度,在遞交了各類證件,提交申請并且簽字之后,來到了那間病房。
只關押一個病人的病房。
還是金屬的房間,玻璃的牢籠。
自從上次憎惡險些拆了尼克·弗瑞的母艦之后,尼克·弗瑞便不敢將李祖關在天上,加上外星入侵之后帶來的麻煩不斷,他只能將李祖關押在這普通的瘋人院中。
或許某一天,他還需要力量的時候會來,再一次脅迫李祖幫自己。
“清理結束了?”李祖拄著臉看著黑寡婦,毫不意外她會來。
黑寡婦微笑:“看起來你過的不錯?”
“我想殺了那個光頭”李祖很平靜的說道,突然又一笑:“有時候又不想干掉他。”
因為干掉尼克·弗瑞他也不開心,那個光頭只是個普通到無需他理會的人,即便對方捏著遙控器,能隨便炸掉自己的心臟,李祖的眼中也從未有他。
“你殺不了他,你連這里都走不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走不出去?”
“……”對這反問,黑寡婦一愣。
真的是李祖不得已被關在這里,還是他自愿留在這里?
這荒謬的想法只是一瞬間便消失,當然是李祖被迫關押在這里的,他心臟有微型炸彈,還有限制能力的手銬和堅不可摧的玻璃房。
她也只會認為自己想多了。
黑寡婦繼續說道:“康納斯教授,還記得他嗎?”
“噢,我的老朋友”李祖點頭,好像記起康納斯教授廢了不少力氣。
黑寡婦隨身帶著一份報紙,遞給李祖:“他瘋了”
被李祖接觸過的人都會變成玩具,蜥蜴教授與李祖接觸頻繁,絕對曾經屬于玩具的陣列。
李祖撿起報紙,頭版便是“蜥蜴怪物霍亂,制造蜥蜴人軍隊”的標題。
“你讓我幫你抓蜥蜴教授?”
“對你來說很簡單”黑寡婦肯定道。
“那我想要一點報酬”
“什么?”
“你看過玩具總動員嗎?”
“你要玩具?我們不可能把憎惡給你”
就算憎惡已經被各種解剖,變成了碎散的破橡膠,神盾局也絕對不會把玩具交還給他。
“去門口隨便買點玩具,無論什么樣的都好,我一個人待著太悶了”
黑寡婦很干脆的點頭:“成交!”
……
午夜,鐘樓的分針終于再一次與時針重合,十二點整!
新一天到來了。
咚、咚、咚……
有些涼的雨露灑下,已經入秋好一段時間了。
秋葉也快要掉光,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搖晃。
穿著皮夾克的男人左手端著一杯熱咖啡,紅白兩色的圍巾纏在脖子上,幫他阻擋深夜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