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小聲說道:“他就像個怪胎。”
“怎么,你們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有人在搭話。
他們轉過頭,發現一個小巨人就坐在桌子前。
“海格,在這家酒吧里見到你,可真讓人意外”
魯伯·海格,一個莽頭莽腦的大個子,對方身上的鼴鼠皮大衣,以及獨屬于巨人身上的味道,就像奇特的驅蚊魔藥,不過不會驅趕蚊蟲,而是驅趕一些巫師。
打扮整潔干凈的巫師,并不希望和一個蓬頭垢面而且穿著鼴鼠皮大衣的家伙往來密切。
這其中,尤其是一些純血巫師。
“哈哈,最近我可忙壞了”海格拿著橡木酒杯,轉身坐在了帕爾這邊的桌旁:“就像那場魁地奇比賽,一團糟糕。”
酒吧里突然安靜下來。
就在這個夏天,一場全英巫師界,所有魁地奇巫師們翹首以盼的魁地奇比賽拉開帷幕,但等待魁地奇迷們的不是進球和尖叫,哦不,尖叫是有的,只剩下尖叫。
食死徒到場了。
他們散播恐懼,讓所有人尖叫。
所有人都知道,食死徒是那個不能直呼其名存在的手下,他真的,回來了!
海格喝完了一桶酒,放下杯子后發現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怎么了?”
他說話的時候,黏在胡子上的酒珠,跟著胡須抖動,噼里啪啦的往下抖。
“海格,如果你不改改毛病,我們也不敢再和你一起喝啤酒”帕爾苦著臉,他現在是多么的想轉身離開。
難道這個披著鼴鼠大衣的混蛋,腦袋被鼴鼠皮里藏著的螨蟲蛀空了?有關那個人的事情,怎么可以隨便說!
“哈哈哈,別那么膽小,對了你們兩個看起來不怎么高興,是因為那個地方出問題了?”海格打了個酒嗝,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說道:“我就說那個禁地,最好別去,你不會每次都很幸運的,帕爾!”
剛放下了食死徒,又拿起禁地當話題,帕爾整個人都幾乎要彈起來:“海格!”
前往禁地當然不是什么大事,很多巫師都在做,但這不代表可以拿到明面上說。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們遇到了個麻煩。”他還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正如羅斯默塔夫人所說,她拿來了能溫暖人,并讓人放松的黃油啤酒,帕爾的緊張心情已經緩解了不少。
海格點頭:“從你的臉上能看得出,我很遺憾”
他的表情哪里稱得上遺憾,完全是一副,你有什么倒霉事兒趕緊說出來,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的帕爾倒是沒有拒絕:“我們遇到了一條火龍,一條成年的,秘魯毒牙龍!至少二十英尺長!”
“二十英尺,你說的是秘魯毒牙龍?”海格驚訝的拍著桌子,但他很快就注意到羅斯默塔女士的目光,尷尬笑著輕輕撫摸桌子,好像在為桌子療傷。
“你沒看錯?”海格小聲問:“那幾乎超出了秘魯毒牙龍的極限!”
“當然沒錯,黃銅的鱗片,鋒利的牙齒,還有能讓巫師嚇破膽的眼睛,和獨特的火焰燃燒恐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