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陳掌柜的還真帶來了醒酒藥,李傲軒接過來放到一邊:“有勞了。”
“我說李傲軒,你倒是厲害啊,鎮上的悶葫蘆漢,硬是被你氣成這樣啊?”
李傲軒一陣臉黑,不過,這個解釋還真湊合。
“陳叔,我也不想,但是……估計你已經知道實情原委了,你也知道……”
“知道知道,不過這件事于情你對,于理梁家對,所以,估摸著這醫藥費你是免不了的了。”
接著陳掌柜轉身欲要離開:“他醒酒了,也不會怎么你的,門都不敢踢的人,但是這人做個家伙什從不議價,所以……”
李傲軒拱手謝過:“謝陳叔提醒,我等他酒醒。”
陳掌柜點點頭后出去了。
李傲軒也沒關門,不過還是小聲說道:“可以了,人都走了。”
鐵匠全身紋絲不動,倒是嘴巴動了動:“再放你一會兒假。”
李傲軒一屁股坐下去:得嘞!還真要把戲給做足啊?!那這啥時候是個頭?
李傲軒躡手躡腳地藏好醒酒藥之后,干脆坐到門口發呆,心里面想的自然是接下來的鍛煉。
也不知道啥時候這個鍛煉,變成那修煉,那就真舒心了,累痛都不怕,至于錢財,應該不用了吧?
既然都說自己出色,那自己再努力一些,一切應該都好說了。
所以,今后種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自己還年輕,就如阿爺所說,前途無量!
大概半個時辰之后,鐵匠爬了起來:“李傲軒,你這被子得曬一曬了,怎么一股子霉味?”
“對了,把你那啥陳叔的叫來,做個見證人,我倆把這個東西簽了。”
李傲軒極不情愿地站了起來:“好嘞!”
沒一會兒,陳掌柜跟著李傲軒來了:“哈哈,王師傅,這下該消氣了吧?正好正好,不然到時候我落得個攛掇孩子的罪名,就不得了了。”
鐵匠似笑非笑:“別在那油嘴滑舌,自家夫人都管不好,還管這管那的,自己不嫌煩嗎?”
陳掌柜一本正經地說道:“要是沒了酒館,你看看我管不管?還不是鄉里鄉親們需要點酒水和聊天的地兒。”
“不過你放心,我跟夫人感情……感情……情比金堅!”
鐵匠擺了擺手:“別說那些家長里短的,誰認識你啊?”
陳掌柜也不懊惱:“這不,我們現在不就認識了么?再在這張紙上簽上字兒,嘿嘿。”
鐵匠一手提起桌子,擺在門邊,但并非門外,只露出半張桌子的模樣。
然后發生說道:“你屁話怎么那么多呢?簽!”
陳掌柜笑著說道:“脾氣不錯,跟打架一樣厲害。”
鐵匠一手按在紙上,身體前傾,盯著陳掌柜說道:“慚愧慚愧,要是脾氣能有打架的能力的萬萬分之一牛氣就好了。”
陳掌柜二話不說,拿起筆,連內容都沒看,直接簽了自己名字,然后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鐵匠他管不著,因為他信李傲軒。
鐵匠遂兒對著只高出桌子脖子和頭的李傲軒攤了攤手。